说在这宣城卫只有文老老爷和赵老板是得罪不起的。”金彪道。
“不过还有可能,贼首两人是雇来的帮手,他们会不会就地找个地方埋藏呢。”金大钟道。
“金捕头说的也有道理。”文老爷道。
顿时大家都在思考,良久也不说话。蜡烛都快烧光了,小二悄悄地上来换上两根新蜡。
金彪猛地一拍桌子,道:“这么办吧,咱们镖局子原来的伙夫老李,把他再请到县衙吧。”
满桌人“哄”的笑了。
“怎么?我说的不行么?县衙确实没有伙夫了啊!”金彪又道。
金大钟刚想说他,被文老爷制止,看着金彪道:“好呀,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办。”然后转过脸看着大家又说:“这样吧,天还不算晚。我们一会回去叫上常铁,去一趟十溏关的林间小道探查一番。”
“那我回去把常捕头找来!”金彪道。
“好,你去吧,我们等在这里。”文老爷道。
说罢金彪蹬蹬蹬下了楼,找到掌柜算了饭帐,风也似地跑向县衙了。
县衙没有伙夫,常铁暂时掌勺。他给大伙熬了白菜,割了一块五花肉,煮熟切了片沾了蒜泥酱油,大伙凑上来吃了饭。
吃完不多时,常捕头被金彪叫走了。待到两人到了东顺客栈门口,三人已经候在那里了。文老爷看看金彪,道:“嗯,小伙子不错,粗中有细。好,我们这就赶奔案发地点查探一番吧。”
一行五人施展轻功,徒步赶奔林间小道。骑马需要一个多时辰。他们五个不消一个时辰便到了。
昨夜横在路当间的大树已经挪到旁边去了。
众人点燃火把,文老爷走到近前,仔细查看树根的断面。这树足有一抱粗,整个切面如镜般平滑完整,是被利刃一斩而断。众人都凑过去看了切面,无不惊叹。
“看切口,用的是刀。好锋利的宝刀,好霸道的刀法!”文老爷叹道。
金彪不服,举起宝刀,一式金盾刀法的“裂地斩”砍向树干,只见大刀没入粗树大半。树没砍断,切口粗糙。这一斩在江湖中已是不易,但是相比之下相形见拙。
金豹道:“自上而下劈断此树我做得到。但是贼人是拦腰一刀砍断大树。这点我却做不到。”
“拦腰断树我做得到,但肯定切不出这样的切口。”金大钟道。
文老爷思绪一断,道:“我也做不到。我前几天刚和那两个贼首交过手,他俩断是没有此等功夫,这等切口除了快刀张一手再就只有刀神杨寓两位前辈做得到了。”
“不是那张一手!”金大钟道:“我们从客栈一见面起,就一直在一块!”
“我知道绝不是他。曾听闻刀神杨寓已经官拜兵部尚书一职,这等高官,来此寒苦之地作甚?我实在想不通。”文老爷道。
“我说就那‘江洋大盗’干的!他不知想得什么鬼法子弄的这个破切口,害的我们想破头!这兵部尚书大人绝不会和这等匪类搅和一团的!”金彪大声道。
“是,是!英雄所见略同!”常铁随声附和道。
“要说这姜杨是匪首,我们确实都是目击证人。从头至尾也的确没有看见有官兵模样之人,大人可能真是多虑了。”金豹道。
“哦!兄弟们说的是。”文老爷一转脑筋,金彪说的有道理。不过他隐约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之处,但是还一时想不起来那里不对。暂且不去管它,带着大家继续查找线索。
这时金彪站在前面,就将昨晚的详细情形如同说书先生一般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讲给文老爷听。
路上有一大坑,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