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伸手摘掉了自己的一只手套,将手伸到了肖小兵的面前:“那你能说说我怎么会得这该死的白癜风!”
伸到肖小兵面前的双手黑白分明。白色的部分透露出一种不健康的灰白色,而黑色的部分则像被火烧过一样。两种颜色放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肖小兵现在才明白过来洪飞飞为什么打扮这样古怪。看来她全身都是这个样子的。
“我能给你把把脉吗?”肖小兵说道。
洪飞飞卷起袖子伸出了手,果然手腕和手掌一样,都是黑白两种颜色。
肖小兵将手指轻搭在她的脉门上,开始给她细细诊脉。
洪飞飞之所以会让肖小兵给她诊脉主要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闷气。但是看到肖小兵专注的眼神以后,洪飞飞才知道肖小兵是真地在给她看病,因为他的眼神像极了自己工作时的状态。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肖小兵收回了手:“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药物中毒引起的?”
“你怎么知道?”洪飞飞吃惊地问道。
“当然是从你的脉象上看出来的。能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吗?”肖小兵说道。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我在采集蛇毒的时候不小心被澳大利亚内陆泰盘蛇给咬了。我的住手在给我注射抗毒血清的时候误将澳大利亚海岸泰盘蛇的解药给我注射了进去。虽然最后保住了命,但是因为严重的药物反应引起了后遗症。”洪飞飞尽量以一种平静的语气来陈述整件事情。但是从她偶尔颤抖的声音可以看出洪飞飞此时的内心一定十分激动。
听了洪飞飞的陈述,肖小兵回忆了一下《医术》的内容,然后朝洪飞飞点了点头说道:“这个病我能治!”
“真的吗?”听到肖小兵这么说,洪飞飞激动地站了起来:“你不会是想先骗的我加入你们的毒蛇养殖场,然后再推脱治不了吧?”
药物中毒以后,洪飞飞多出求医问药,也遇到过不少心怀叵测的骗子,所以听到肖小兵这么大包大揽,她本能地警惕了起来。
“这样吧,你不用先急着答应我去不去养殖场。等我治好你的皮肤再说。”肖小兵说道。
“行!只要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不要钱也去你的养殖场。”洪飞飞斩钉截铁地说道。
“可以。只是要治好你的病,有些药只能回我们村去配。你先不用急,等我配好了药,再来给你治病。”肖小兵说道。
“行,一言为定!”洪飞飞说道。
从洪飞飞那里出来差不多已经是黄昏了,现在回村子已经来不及了,去睡觉又太早。肖小兵决定和张小伟去吃烧烤。
张小伟将肖小兵带到了一处城南有名的烧烤摊子。现在还不到七点,但是来吃烧烤的人已经很多了。
肖小兵和张小伟点了二十个肉串、三十个板筋和两大杯扎啤,坐在街边一边吃一边聊。
不得不说,这家做的烤串确实地道。肖小兵和张小伟吃完之后又照原样要了一桌。这是已经快八点了,来吃烧烤的人也越来越多。
离肖小兵和张小伟最近的一桌是五六个非主流小青年。看样子大概是十七八岁、一个个烫着头发,穿着五颜六色的廉价体恤,也是坐在那里一边吃一边吆五喝六。
这个年纪的后生,喝点酒那牛皮就吹得无边无际。已经有一个人宣称他马上要扫平司令和将军,统一江城黑白两道了。
都是从那个年纪走过来的人,肖小兵和张小伟也没有在意,只是自顾自地喝酒吃肉聊天。
就在两个人聊得正高兴的时候,那个宣称要统一江城黑白两道的小青年回过头来吐了一口唾沫,准准地落在张小伟的脚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