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盗圣和盗君,谁都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
“白丞相真是喜欢说笑。”白展堂呵呵笑着,仿佛没有丝毫的紧张之色。
玄玉的声音也很轻,“阁下贵姓啊?”,仿佛是在与多年老友聊天一般。
“说来还真是巧了,我与白丞相还是本家。”白展堂说道:“叫我白展堂就好,盗门的身份,要不是有人提起,我早就忘记自己曾经也是个贼了。”白展堂的话有些唏嘘。
“那倒是巧了,趁着我还姓白,那咱们就是本家呢。”玄玉笑道,白展堂一皱眉,有些不解玄玉说的什么意思。也是,那日玄玉的“皇楼帝令”还没有四处流传开来,白展堂不懂也正常。
“我曾经听说四盗之首的盗圣退隐江湖了,不知道白兄弟听说过么?”玄玉轻声问道。
白展堂轻笑一声,说道:“丞相一声兄弟当真是抬举在下了。我就是一个跑堂的,可担当不起”
“你不是都说了,我们是本家么?”玄玉轻声说道:“更何况,是我请教于你。”深邃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白展堂的身上,玄玉的话外之意,白展堂自然能听的出来。
请教于他,他就得答。
白展堂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与忌惮,缓声说道:“关于盗圣的事,真假不一。不过,人在江湖,谁又能真正的隐居呢?一日江湖,便是一生江湖。”白展堂的神色有些萧索落寞,对面的玄玉也是心有同感。
“是啊,一日江湖,便是一生江湖。江湖之中,身不由己,庙堂之上,事不由心。”玄玉的声音饱含孤寂,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彷徨与困惑。
月夜之下,一道洁白的身影,对着远方,喟然一叹,没人知道他在为什么叹气,也没有知道,他在为什么伤感。
对面的白展堂面色不变,凝声问道:“丞相此来,可是要问悯生剑?”
玄玉点点头,一言不发,望着白展堂,希望白展堂能说出什么有用处的线索。
可是,白展堂却沉声说道:“剑,不是我偷得,我也不知道是谁偷的,恐怕让丞相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