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他们怎么会来?”我奇怪的问道。
扈学清解释说:“这次医院里死了这么多人,警察当然会来,也就是例行公事,警察也管不了,毕竟这属于灵异事件。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我心说废话,老子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就变成这样了,我招谁惹谁了?我点了点头,这时候才发现少个人,说道:“不对啊杉子呢?”
“他在录口供。”开炀不咸不淡的说道。
我哦了一声,突然想起我身上所有的不正常,首先,我没有心跳,再然后,我发现我力气很大,最后,让我最奇怪的是,在我受了那么严重的伤的时候,我竟然没死,或者说,死不了。
我把这些问题告诉了他们两个,扈学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开炀则说道:“你没必要知道,况且知道了对你没什么好处。”
我瞬间就蛋疼无比,我可是有很严重的强迫症,这种别人知道原因却不告诉你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这没什么,他就是死不了的小强!”不知道什么时候闫小妙进来了,手里端着饭盒,往桌子上一扔:“吃饭!”
开炀直接走了出去,扈学清临走前在她身后对我比划着,指了指闫小妙,那意思让我拿下,我直接无视他。
“看什么看?吃啊!”她还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
我一下子蔫了,弱弱的说道:“你就不能温柔点?”
她直接端起饭盒,甩了一句:“爱吃不吃,饿死你!”说着就要走。
我赶紧说道:“别啊,我吃还不行吗?”
“不勉强?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勉强。”
她瞬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笑着说道:“来,快吃吧!我给你做了我最拿手的可乐鸡翅!”(老子表示写到这里我想哭!)
这前后的反差让我终于相信了世界上最大的真理,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善变的动物。
她温柔的夹给我,甚至把骨头全部都挑了出来,我他妈瞬间感觉幸福的跟个王八蛋似的……
“那个…额…妙妙,其实吧你很不错,人又漂亮,还会做饭又很…温柔,但是…”我还没说完,她又打断我说道:“哎呀,好肉麻啊,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额…好,我不这么叫…”我刚要答应不这么叫她,就发现她脸色有些不对,顺势改口道:“我不这么叫…怎么行?”她脸色恢复正常了。
我真是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幸亏我反应够快,不然我可能要遭殃。
她问我道:“你多大了?我二十六了二月生日。”
“你问这个干嘛?”我奇怪的说道。
“没事,我就问问,不想说算了。”她不咸不淡的说道。
“我也二十六。比你小,不过比你小不了多少,我六月二十九。不是,你是查户口的啊?”问的我真是莫名其妙。
“要你管!”她直接怼我一句。
我无语了,心想,这就是命啊…也许一物降一物就是现在我跟她这种情况。
她自己在那儿嘀咕:“原来比我小啊,可是我想找一个比我大的…最好是像哥哥一样的…”
“对啊,你看,我比你小,咱俩不合适,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赶紧接着她的话茬说道。
“不行!年纪比我小就小吧,才几个月而已。”她自己在那儿完全把我当成囊中之物一样,我真是……你们懂得。
她自己在那儿神神道道的,说什么我也没仔细听,我还在想我身上的问题,死不了、没心跳、力气大、还有一点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