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还有两个好女儿,她已经很幸福了。
陈太康和洪晓娥最终被确定下来,请,至于他们要不要包钱,那就看他们的心意了,反正他们家也不稀罕那点钱。
至于老二老三,众人一致决定,和村里的人一视同仁对待,来喜钱,就下请贴,不来喜钱,就不下。
因为明天上午开业,喜酒是安排在晚上的,所以送请贴,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缓冲。
忙过一阵之后,大家各自洗好,陈悦之又不辞辛苦的替大家都按摩了一番,好让他们能够舒服的入睡。
新房子建好了,一楼是五间作坊,二楼是四间房间和一间办公室。
陈家一家人依旧住在老房子里,让李正直一家人睡在新房子里,本来想让上官磊也过去睡,不过他却不肯,依旧要和陈明之兄弟俩挤那小床板,还说这样亲热。
陈悦之突然想到上官磊第一次到陈家时,他还说要学小龙女,睡在绳子上呢。
因为今天一天实在是太辛苦了,然后被陈悦之用草木灵气那样疏通了身体后,又太舒服了,兴奋劲也缓过去,竟然一沾床就睡着了。
可是金林村甚至是镇上县里有许多人都睡不着。
比如陈家的老头老太太,还有老二老三两家。
陈太康现在经过恢复,已经可以柱着拐杖干些轻浅的活计了,虽然夜已经深,但他却依旧无法睡着,靠在床头上,一口没一口的抽着旱烟,烟一缕缕飘在空中,挡在他的脸前面,让他的面部表情,显的很朦胧。
洪晓娥不高兴的咕哝道:“别抽了,在堂屋里抽抽就算了,跑到床边上还抽,晚上要不要人睡觉了,不晓得的人,还以为我们家着火了。”
陈太康冷冷的瞥了一眼自己的老伴,但终究还是将烟丝给灭了,只是不抽烟,却是叹起气来。
洪晓娥刚睡着了,就被他一声长长的叹息给弄醒了,不由恼起来:“你要不睡,你去外屋坐着叹气去,别在这儿叹,大半夜的人家还以为是鬼呢,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我睡不着呀,明天老大家的作坊就要开业了,听说晚上还要办酒,全村的人都要去吃酒,但到现在,他也没有喊人来吱会我一声,看来是不打算请我过去了。”陈太康的脸上满是失落,眼神之中很复杂,既有愧疚,又有不甘。
他实在想不通呀,他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老二老三的身上,几乎从来都没有关注过老大,怎么老大突然就冒尖了呢?
而且还越混越好,混的甚至比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老二还要好呢?
“他敢,我们就算不是他亲爸亲妈,但人常说生恩不如养恩大,他要是敢不请我去吃酒,明天我就他家院门口哭去,看看他们可能吃得下去?良心被狗吃掉了,有那么多好酒好菜,不孝敬老人,只想着填他们那黑心肠的粪坑臭肠。”洪晓娥立即用乡下的俚语脏话骂了起来。
洪晓娥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她的关注点只有钱和吃的,陈家要办酒,还要请村里人,那席面肯定特别好,大鱼大肉有的是,这么好的酒菜,她怎么能放过?
“什么生恩不如养恩大,你瞎咧咧什么?”陈太康见老伴记吃不记打,居然又嚷了出来,便又瞪眼警告她,而且伸出手,要拿拐杖打人的模样。
洪晓娥立即往被窝里一缩,吓的发抖起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说了。”不过终究有些不甘心,便在被子里小声埋怨了句:“大半夜的,有啥不能说的,老是说什么隔墙有耳,哪有耳朵,我怎么没看见?”
陈太康觉得老伴真是愚不可及,外加不可理喻,能被你看见的,那能叫隔墙有耳吗?
“反正你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