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潋在探讨,金乌怎么不说话了?扭头去看,却见金乌在盯着桓澈看。发现她奇怪的眼光,笑了:“九音道友不如问问桓道友,我总觉得桓道友象是知道什么,却不肯说。”
是吗?
苏荃阴阴地看向桓澈,却不想这人竟然无耻到家地问:“不用我再闭上狗嘴了吗?”
深吸一口气:“不用了。”
“那好!别的我也不说,只说一句话。你还记得当初地只乌云兽与姜游之间的对话吗?”
什么?
苏荃呆住,然后狠狠拍自己额头。妈的,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你这是何必?万年以来无人能逃脱的法则,你觉得你能逃到哪里去?”
“呵!老子就是不信命。他想借我的命活下去,也得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宾果!全对上了。万年以来的法则,北原之地除了叶氏之外,其余家族根本没有万年以上的历史。至于姜游非要逃到中元的理由,则很有可能是叶家的现任家主想借他的命活下去!所以才逼得他不得不年纪小小就离家出走。
她真是蠢透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对话给忘掉了。
这两番话流风紫潋是听过的,回过神来后也颇是懊恼。而当金乌听到后,脸色也是沉了下来:“看来确是叶氏无疑了。但是……借命才能活下来的事……桓道友,你当初为何会想到把自己的心切下一半来,送给九音道友呢?”
—————
什么?
苏荃楞住了。对啊!姜游的兄长也在练火影术,她也在练。她一直以为她一次次重生是火影术的关系,姜游好象也这么说。可现在却发现:也许不是这样的。她能活下来靠的是桓澈的半颗心,而姜游的兄长要借姜游的命才能活下去。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问题?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其实她始终没弄明白!
“这太阴心经和火影术,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两样功夫如此厉害,为什么你自己不炼?”
她问得前所未有的郑重,可桓澈的注意力却全集中在了这位金乌道友身上。眼神冷冽莫测,气息更是怕人:“你到底是何人?”
金乌笑了笑:“我就是我。道友可是觉得在下过份聪明了?”
桓澈冷笑:“你也就骗骗这个笨丫头而已。想骗我,却是休想。金乌道友,你自己身上破绽百出,我不追究你是看在你对她不错的份上。可现在……你想找我的麻烦,你觉得我还会继续替你瞒下去吗?”
金乌楞了一下,似低头自检了一下,然后笑了:“在下不明白,在下哪里有问题让桓道友如此在意?”
桓澈冷哼一声,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他,又围着自己主动站起来的金乌绕了两圈后,突然间一道手刃向他劈了过去。只带了一分灵气,而且根本没有出剑。金乌自然也回奉了相应的礼仪,亦不出剑,亦只用一分灵力,两个人单纯近身搏斗。却不带杀机,只是寻常切磋手脚似的。
苏荃看了半天也不太明白,紫潋也不清楚似的,可流风的神色却是渐自郑重起来了。甚至在一个看上去极普通的招术后,呼的站了起来:“你是玄天宗的人!”
什么?
苏荃惊呆了。玄天宗的人?可是:“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她也是玄天宗的人好不好?
那两个已经停下了手脚,桓澈得意冷笑:“你当然看不出来。你以为在玄天宗就男女平等了吗?玄天宗的女修不修炼体术,不浸阴阳池,不学功夫拳脚,更不用自小就在雪山上摸爬滚打,被封了灵力与各种放养的妖物厮杀。你又是重生两次的,自进门那天起,守一老头就知道你是谁,让你住在坤宫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