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创伤,他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做些弥补,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杨常务副部长吃过饭,站起身体,走出餐厅。
见杨常务副部长吃完饭,小王阿姨结束吃饭,收拾桌上一摊子,收拾厨房,背对厨房门,站在洗碗槽前洗碗。
杨常务副部长走到厨房门前,看着王阿姨,心有不忍。
王阿姨,小小巧巧个女人,生活重负下,走出她的家门、走进他家门,平静接受别人给她的安排,一切都在不声不响中进行,逆来顺受,天经地义。
他与她第一次同/床时,她坦然接受命运安排,表现温顺,声声轻吟,无悲无泣,无怨无悔。
她在这个家庭,没有诉说,没有要求,尽心尽力做她的事情。
现在他决定她离开,她没有知情权,更别说提什么要求了!
杨常务副部长不忍,走进厨房,走到小王阿姨身后,伸出双臂,从她的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
小王阿姨身体轻轻一震,在她印象中,男人很正经,在家里从来没有过像只小猫腻腥鱼似的腻过自己,今天怎么了?
小王阿姨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他已经有些天没沾过自己,馋了,男人都这个德行,多些日子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会儿就收拾好了!”小王阿姨说,她是在告诉杨常务副部长,别猫馋了,收拾好厨我就给你。
“你真好!”杨常务副部长嗅着小王阿姨头发香味,感觉沁人心脾,让他离别忧伤更为浓烈。
“你也好!”小王阿姨说得平静,话语朴实,她总是把爱情变得理所当然,自然而然,没有索取,只有给予。
“我要出差几天!”杨常务副部长喃喃。
“去吧,家里有我呢!”小王阿姨回答波浪不兴。
然而就在这时,小王阿姨内心一震,不对呀,他怎么告诉我要出差几天?
他为什么要告诉我出差几天?
他到厨房馋我,就是为了告诉我,他要出差几天?
不对呀,他经常出差,几天、十几天、甚至两三个月,事前他并不与她谈起,现在他馋自己,表现温情,表情依依不舍,这怎么回事?
小王阿姨理解这个男人,男人是很大的官,这个家庭很少有人进来,进来的人对他无不毕恭毕敬,她不懂得什么叫命运,但她明白,这个男人对那些人有“生杀”大权。
正因为如此,这个男人才对任何人都有种高高在上的威压,小王阿姨自然感觉到男人身上的威压,这种威压每时每刻存在,包括她和他睡在床铺里。
现在这个男人没有威压,他就是个男人,馋她的男人,真心馋她,要把她吃进肚子里的那种馋,小王阿姨感到很不正常。
她心一颤,难道……已经有所明悟。
杨常务副部长很动/情,内心在跳动、身体在颤抖,离别这一刻,他发现,自己爱上了小王阿姨!
这是他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两人差距太大,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然而小王阿姨的的确确在他的内心,已经是他感情、肉体的一部分,形成亲情关系,无法割离出去。
这么些年来,小王阿姨在这个家,默默无闻,任劳任怨,做一个家庭需要的女人、做一个男人需要的女人,奉献自己,从无怨言。
家里有这样的女人,是一家人的福气,然而,她又必面离开这个家庭。
杨常务副部长控制不住自己感情,躬下头,嘴巴咬住王阿姨耳垂,尽管努力控制,还是流露即将分离的动/情。
“馋猫,我一会儿就好了,在这儿,羞不羞啊,回屋子去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