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玄会的会规了吗?”林非骂道:“你爸爸的脸全让你小子丢光了。半天没离开钱,你现在真是掉钱眼儿里了!你他妈也不想想,一个好人能雇佣你们来绑架吗?混蛋!”林非越骂越生气,抬起脚狠狠地踢了李玄熙屁股一脚。
李玄熙被踢出去好几米远,仗着身上有些功夫才没有摔倒,他不但没生气反而更加客气和谦卑,再次凑到林非身边,“您不要生气,的确是晚辈混蛋,你再踢几脚吧。”
林非见李玄熙倒是懂事,无奈地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肩头说:“好了,这次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饶了你,赶快去把你们的酬薪结了回去吧,规规矩矩地研习武学,踏踏实实地在你们韩国做银行押运,以后不要在做这样的蠢事了。”
“是,我知道了,师爷……”李玄熙连忙捂住嘴,“里面的那个女人是奶奶么?我去向她老人家道歉。”
“算了,算了,她有那么老么?还奶奶,以后不准这么叫她!”林非拿这个甘心要当孙子的小子没辙,“快去收拾一下滚蛋吧,回到家后记得跟你爸爸说,将来有机会我再去看看他!”
“我一定把您的话带到,家父肯定高兴坏了。”李玄熙忽然皱了一下眉头,“师爷,雇佣我们的那个狗少也在这里,要不要我们把他解决掉?”
林非摆了摆手,“算了,这件事情我亲自来解决,一会儿你只要看我的眼色行事便可。”
李玄熙转身对着后面的众人说:“赶快把狙击手撤了,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就离开这里,回忠清南道。你们这几个人随我跟爷爷走。”
林非也不再理他,大步走进仓库,李玄熙带着包括刚才被打的那个人在内,八名太极玄会弟子跟着林非身后走了进去。
这座仓库就是当年储藏化工废液的地点,那些废液泄露后将地面腐蚀的坑坑洼洼,屋顶上布满了蜘蛛网,黑漆漆的仓库顶上有很多蝙蝠受到人得惊吓呼呼地飞了起来,它们绕着屋顶转了几圈后,顺着破碎的窗户窜出仓库……在对方挂着疾风的脚几乎要落在头顶时,林非伸出左手猛地向上一挥,直接将他的脚踝抓住,顺势向前一推,这个大汉像个布娃娃一样被丢了出去,重重地砸到铁门之上。
一声巨响过后,但见一扇生锈的铁门被撞出一个大坑,红锈落了一地。那个大汉忍着身上的剧痛,呲牙咧嘴地站了起来,他对周围的几人高声吼道:“我们一起上,把这个小子劈了!”
众人虽然看出林非的身手不凡,但是他们骨子里不服输的精神加之仰仗着人多势众,便凶神恶煞一般扑向林非。
“全不要动!”仓库的铁门慢慢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不高,皮肤白皙的青年男子,一副金丝眼镜架在挺直的鼻子上,水晶镜片后面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清秀的脸庞上带着几分笑意,雪白的亚麻衬衫扎在笔挺的西裤里,脚上一双阿玛尼的漆皮鞋被擦得锃亮。
林非看着这个文质彬彬的青年,眉梢微微一挑,低声骂道:“小王八蛋,几年不见竟然长成了这副德行。”
青年紧走几步,在距离林非一米开外的地方停住脚步,他恭恭敬敬地给林非鞠了一躬,轻声说道:“师爷,怎么是您,我们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林非皱着眉头骂道:“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这么叫我。”
“是师爷,我以后一定记住。”这个青年就是林非刚刚提到过的李玄熙,他是韩国忠清南道太极玄会会长李哲洙之子。
李哲洙的曾祖父是东方人,民国时期的一名武官,此人身手不凡。在洋人入侵战乱年间,由于主张抗击洋人,受到昏庸政府官员的迫害,无奈之下只得逃离至韩国的忠清南道。后来与当地一名道馆馆主的女儿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