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疼,想着方才的画面,她觉得没有办法做到原谅,如果非要两个人穷其一生的痛苦,不如放过她:“容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个样子真真可笑,明明心里没有我,偏偏做出一种深情的样子,给谁看呢?”
容霆还想说话,而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先生,您睡了吗?”
“什么事?”他问,冷冷的,如果门外站着的不是管家,他肯定把他丢出去,可那一瞬间,他似乎又觉得挺好,自己隐藏的那些心事在稍稍撩开一点儿又被掩盖下去。
“先生,左少来了!”门外,管家的语气有点儿急,管家跟了容霆之后,这几年一直不喜形于色的,但今天听这语气,似乎还挺急的!
而这一声左少让房间里的两人同时变了脸色,玉叶想,左晔怎么会来,目光情不自禁掠了一下窗外,窗外是雷雨不断,他是因为容霆的那通话而来吗?
还是说,为她!
可她的心已经死了,再也不会为他跳动了!
玉叶的心思复杂,容霆同样不简单,他冷冷的勾了一下笑,高贵冰冷的神色之中仿佛蔓出了一朵巨大的冰菱花:“你要死要活非要跟我离婚,是为了他吧,现在他找上门了,你是不是挺感动的,不过玉叶,只要我容霆活着,你想跟他在一起,下辈子吧!”
说完这句话,容霆拂袖而去,而玉叶苦笑不已,她早已经没有了跟左晔在一起的心,一个人的心终究太过柔软,被伤的次数多了,就会烂成一个一个的洞。
而她已经没有力气跟那个人继续了,虽然他曾是她年少时爱慕多年的男孩。
容霆携着风雨之势出来,他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包扎,白衣上还有血色漫漫,而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疼似的,在看到被挡在门外的左晔时,男人的表情又一寸一寸凉了下来,神色无波无动,然后缓缓站立:“不知道左少雨夜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玉叶呢,你把她怎么了!”左晔眼底都是火,他一身一湿透了,被容家的人拦在外面,进去不得,可是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
容霆这别墅,看似普通的住宅,可是一般人还真闯不进来,他身前堵着几个黑衣保镖,像死士一般,只待容霆一声令下仿佛就能把他撕成骨头渣。
而他站在那里,徐徐朗朗,一点不曾惧怕!连同眉稍都没有一丝怒意,单枪匹马闯了过来,像是要为心上人讨回一个公道。
容霆看着他这样子,不徐不缓的回了一句,声音漫漫揉在细雨之中,竟然勾勒出浅浅的温柔:“我把她怎么样了,那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跟你似乎半点都沾不上关系。”
左晔的目光蓦地一凉:“我要带她走!”
“凭什么!”他问,眸光里似乎带了一把刀:“我的太太,你说带走就带走吗?左晔,不说你跟童四小姐马上就要结婚了,哪怕没有,玉叶的名字也只能刻在我容霆的户口本上。”
“容霆,你不配跟她在一起!”左晔比他冷的更甚!
有笑自唇间发出,夜色极墨,幽黑不可辩,迎着狞狰的夜色,他突然莫名一笑:“左公子,看你这来势讻讻的势架,难不成,还没有对她死心?”
他公子,凉凉说道,勾着的唇角似乎带了笑,又似乎带了毒,那般残忍无情,吐出来的话又怕不够快,不够稳,不够将这个男人搅得支离破碎一般,悠悠一叹,似乎自言自语一句,又似乎警告左晔一般:“可惜,她这辈子只能是我的,如果你想要,下辈子吧!”
左晔挥着拳头就砸了过来,他动得很快,左晔年少习武,比容霆这个半路出家的人不知道快了多少倍,可是他的拳头还没有到半路,便已经被人截了回去!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