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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的相处,袁保恒深的左宗棠的信赖和看重。
左宗棠听闻台南海战大捷的话后,脸色瞬间浮现起难以言表的光辉。海战啊,左宗棠办理船政水师多年,为的不就是御敌于汪洋之上?但是当他看清楚了捷报上日本人的‘军力’后,脸色立刻冷清了下来。
日本的这点海面军力对比联合舰队的力量,在左今亮看来,后者完全是胜之不武。尤其是日进号之事,非正面检验战斗力的对决,而是晚上搞水鬼偷袭,太没成色了。
boss对捷报的内容表示出了令人惊讶的冷静,那么,底下人自然就也不好继续兴奋下去了,于是干脆继续扩大消息,往外广播。
毕竟,这也是捷报啊。多少年了,中国人就没听见过海上的捷报,国家的军事实力需要展示,国民士气、国民的精神更是需要振奋。
而很快,也就是不到两个小时,日本驻福州领事井田让就登门求见左宗棠。
井田让不仅是日本驻福州领事馆领事,更是日本驻上海的总领事,福州领事馆领事仅是他的兼职。不过日本征台一开始,井田让就直接在福州安家了。配合着日本驻北京公使柳原前光和驻厦门领事福岛九成,这三人就是日本对华前期交涉的主要角色。
左宗棠站直了腰,背着手看了眼房间里的挂钟,琢磨了片刻,说道:“就在会客室见一见吧。”日本领事不是列强的领事,后者,左宗棠纵然不怵他们,也必须忍耐下脾气。而对于日本领事,就一点也没这个顾及了。
左宗棠到了会客厅,不多时,袁保恒领着日本驻福州领事井田让赶到会客室,井田让没有废话,甚至没有什么礼节,直接就对左宗棠发出了大声的抗议。
“对于贵国不宣而战的卑劣行为,我日本皇国必将还以十分颜色!我要求左总督立刻下令贵军于台南的陆海停止战争行为。虽然我职位卑微,并未被皇国政府授于全权,现在只能向贵国政府提出严重抗议。但是,我可以用我的生命来担保,贵国如果还不停止这种卑劣的行径,清帝国将很快就会收到我大日本皇国正式的宣战书的。”日本明治维新以来,一切看向欧洲,这种西式的外交用于,比之满清的外交官们,熟练、有味道的多了。
“呵呵……”左宗棠对于井田让义愤填膺的抗议,只是呵呵一笑。“你要战,便来战。那有这么多的废话!”完全不通西方世界那种‘国际法则’的左宗棠,对于井田让的话,嗤之以鼻。
什么不宣而战?
你日本进军台湾就宣战了吗?
左宗棠晒都不晒。
面对傲慢的左宗棠,井田让并没有进行什么争论,只是眼睛死死地盯着左宗棠看了一眼,然后硬气的转身而去,大步的走出会客室。
龟山的战斗进行到了第四天,这应该也是最后一天了。
东西两线皆要害失守,秦楚联军不止是重炮可以轻松的打到龟山的任何一个地方,连三吋口径的小跑也能直接对龟山顶上位置形成威胁。也就是说,龟山全盘都在联军炮火的威胁之下,日军任何一处地方都已经不再安全了。
昨天夜里,炮弹不缺的联军炮兵,对准龟山轰了大半夜。今个一早,刘暹就派出使者前去龟山日军那里,要求西乡从道无条件投降。
“呵,还真tm硬气!”刘暹望着龟山顶冷笑着,西乡从道拒绝了投降。刘典也在望着龟山冷笑,“完全是不知死活,不知好歹!”是很生气的。
于刘典看来,西乡从道拒绝投降完全就是顽固到底,反动到底,是铁了心的一路走到黑。心理面这一刻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杀气!
而西乡从道呢?武士家族出身的他,自幼接受武士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