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不那么担惊受怕的了。
牌局散了后,张妙彤也歇下了一会儿,辗转反侧了一番,刚刚朦朦胧胧的有些睡意,隐约的就听得鞭炮的声音传来,张妙彤一下惊醒。过了一小会,才确实听明白,鞭炮声正从外边传进来,而且,愈来愈响,最终响成了一片。
这可奇了怪了,今天又不是什么年节,放什么鞭炮?
起身叫丫鬟来,“你出去瞅一瞅,外边闹什么热闹?怎么离咱们家这么近?”
张妙彤的脸色很不好看,内心本来就不好的她想着外面人的热闹,再看看自己的情况,尤其是这热热闹闹还影响到了自己睡觉,脸色阴沉的能滴水。
但是没等丫鬟走到外庭,就看到大门的门房一路小跑的往内院赶,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喊道:“夫人大喜!”
大喜?
丫鬟有些恍惚,门房兀自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给夫人贺喜!老爷那边来了人,说是新疆大捷!”
“老爷在个叫叶尔羌的地方,一战大破阿古柏乱军主力,俘获好几千浩罕兵,现在已经拿下整个叶尔羌,兵锋直指乱军的老巢喀什了。”
消息经门房口传到丫鬟口,再传进张妙彤的耳朵。饶是张妙彤一直要求自己临大事要沉静,很注意自己的主母风范,也不由霍得一下从床上坐起,目光闪闪发亮。
“外面的乡亲知道了,都高兴地很,一路放炮从县城一直到咱们府邸门前……”
“新疆的来人呢?快传进来。”急切的搅着手中的手帕,张妙彤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心口跳出来了。
“奴婢这就去催。”
却是传消息的人被县城的人绊住了,倒是消息先一步从县城传到了双溪铁家山刘府。
外头的鞭炮声比大年夜还要热闹。铁家山是刘暹的老巢。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以他为荣。
大约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王璐莹、柳婉舒、王碧云三女都早早的到了张妙彤这里,就听到丫鬟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夫人,是范德彪,他到了!”
老熟人了。
挑帘进来,范德彪满脸风霜,又满脸光彩,手中捧着一个信匣子。
张妙彤手都有些颤抖的结果信匣子,但并没有立刻打开来看,而是目光咄咄的看着范德彪,“老爷身体可好?有没有落下什么病?”
“没有。大人身体安好的很。南疆那里的冬天比青海暖和多了,不比汉中冷多少喽。”
四女齐齐的舒了一口气。她们这两年是既担心刘暹的军事胜败,又担忧刘暹的身体是否健康。尤其是今年,新疆那地方在她们眼中就是边塞不毛之地,风霜如刀剑,她们可真担心刘暹的身体。
“…………大人先打下了阿古柏的偷袭,然后步步后撤,引诱阿古柏大军上套,一举出击割断了乱军的后勤线。阿古柏在固满城下苦战四日不得不退。沿途路上,大人又率骑兵时刻扰袭,疲惫乱军,最后在阿布河畔一战功成。阿古柏只带一千许骑兵仓皇而逃……”
“此战我军只俘虏就捉到了过四千人,其中浩罕兵占过八成。缴获西洋快枪五千七百余支。阿古柏的新军全军覆没,玉努斯江的主力部队也损失殆尽。连同艾克木的投降,阿古柏的主力部队几近被全歼。”
“随后大人招募新疆本地土著为兵,连克齐盘和哈什喇普,阿克赛钦降服。二月里集中主力攻克莎车,两日拔城。敌酋玉努斯江授首,现在兵锋插进喀什,不出意外的话今年荡平整个南疆不在话下。拿下北疆也不是没有希望……”
范德彪说的兴高采烈,张妙彤四女就听得悲喜交加了。特别是最后范德彪说道今年内荡平南疆,甚至拿下北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