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他用的吧,霄白点点头想了想,转身朝桌沿一靠,温和的脸孔露出幸灾乐祸的笑意,眸光中闪过一道邪恶至极的光芒。
“这里没酒,老寒夜长漫漫,去买两壶酒来如何。我请客。”霄白唆的一声将碎银往一直站在暗处当个隐形人的伏寒身上一丢,挑挑眉。
“自己去。”伏寒冷漠应了一声,指尖一弹,将迎面而来的碎银反弹了回去。
“自己去就自己去,你看好他们。”霄白单手接下碎银,狭长的眼眸挑起,刚好买几个下酒菜回来。
伏寒余光扫了他一眼,继续回到牢房中某发…情的太监身上。
“主子。”因为被断掌流血过多的施华惨白着脸色,望着细眯的眼睛中已经充血的太监。
“施华,快杀了奴家。”衅公公单膝跪在泥地上,声音带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浑身燥热,就好似被火闻烧一般,额头却冒出阵阵细汗。
他目光纠结的望着笔直躺在地上的义子。
没想到他今夜要跟昌儿走同样的路,饮下大量媚毒而逆血而亡。
“主子,施华下不了手啊。”施华阴暗的脸覆上一层骇人的阴影,公子无能,只好女色,经过仵作检查,如不是事前服下大量媚—药,加上突然受到惊下,也不会心梗而死。
如今的衅府只靠主子一手支撑着,如主子就这般去了,那小公子和偌大的衅府也会崩塌。
“施华。”衅公公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丝丝痛楚,令他断子之处一股血液流出,嘴角也跟着溢出鲜红的血液。额头,脖子,手臂青筋凸起,从未尝试过男女之爱,不懂情为何物,练就了一身邪功更是让他体虚气寒走上了不过路。
如今体内炎热难耐,到像是要自爆生亡般令他癫狂。
“吼!”他嘶吼了一声,冲开麻穴,倏地双手拽住施华肩头,直接将他往墙上砸去。
“咳咳咳…”施华从小便被衅府养大,自然不会去伤害他的主子,可当衅公公魔爪朝他衣领伸来时,镇定的脸上闪过慌乱,汗毛乍起,下意识一躲。
失去一掌的人不敌一个疯狂的人。
十招未过,他左胸被击伤,整个人便再次被撗抛到墙上,血,从石墙上顺势流而下。
“主子。”他浑身抽着躺在地上,玄色的长袍已被鲜血浸得透湿,口中源源不断的鲜血喷出,一股死亡的气息彻底笼罩在他的周围。
“施华,不要怨奴家,方才就该杀了奴家。”衅公公腥红着眼睛盯着他,一步步朝他靠近。
施华无力躺在泥地上,他虚弱的闭上眼睛,只感觉到衣袍被人掀开,接着,身下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楚。
“啊啊啊。”仰头嘶吼,惨叫的厉声不断在牢房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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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树梢,一道影子闪过华丽的寝宫,
黑幽金色轻幔在寝宫内妖娆轻拂,在那轻轻流淌的水声处,女子的衣物被丢弃在池旁。一层层轻烟缭绕在清水之上,水波荡漾,男人轻柔的将女人放置其中。
“嘶!”趴在男人腿上的女人抽气一声,迷蒙的大眼有了一丝的清明,抗议扭动着身体,他碰到她屁股上的伤口了,好痛。
“小东西,现在知道痛了。”凤邪锋利的眼梢微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大手横空一挥,将周旁金盘处的花瓣洒落在水池中,轻薄纱布覆盖他掌心处。
“你故意的。”冉雪笑柳眉狂凝,有些恼火此时的处境。净白着身子趴在他腿上任他摆布,已经让她够恼火了,再加上这男人还要弄得她疼,足够让她磨牙想咬人。
“呵,浑身恶臭的女人,看来要让你多待会才是。”凤邪嘴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