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听着武婕妤这三个字神情微微一顿，怀孕了？李善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冰雪中的那次旖旎，会不会是我的种？李善有些咋舌。
“那个，武婕妤应该就是上次臣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位娘娘吧？看样子与您交情颇深啊。”李善假装很随意的问道。
杨贵嫔倒是没有在意李善的神情，道：“对啊，我这妹子也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本来在宫中当宫女。被皇上看中了，封了婕妤。皇上呢，对她也很宠爱。可是她偏偏是武家的人，前段时间武家的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以至于皇上也冷落了她。这半年都没怎么去过她的寝宫，偏偏去年小年那天皇上在麟德殿大宴群臣，喝醉了就去了她那儿。也算是她命好，一次将让她怀上了。”
李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拿着酒杯的手走不自觉的晃了一下。小年，不就是那天吗？李善强做镇定道：“是这样啊，那也算是好运了。”
吃过了午饭，李善肚子走出了杨贵嫔的宫门，手里还提着杨贵嫔送的糕点，不过他此时心思完全被武婕妤占据了。
这孩子是谁的？李善自然不知道那天皇上到底做了什么，但是看样子皇上应该也是临幸了武婕妤。不过就算是这样，这孩子是自己的概率也至少是百分之五十。不过，古代似乎没有什么亲子鉴定之类的能力，想要弄清楚这孩子的生父是谁还是比较困难的。
古代什么所谓的滴血认亲，滴骨认亲都是无知的作法，根本不足取信。而像DNA鉴定这么高难度的技术活现在肯定是行不通的了。
怎么办？李善徘徊着，犹豫着到底应不应该去武婕妤那里问一下。盘算了许久，李善还是放弃了，至少这样明目张胆的去皇上妃子的寝宫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机会总是可以找到的，没必要现在冒这个险。
李善也是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下，再这样下去不是种马也成种马了。到处留种，那边龙雪灵还生死不明呢，这边竟然莫名其妙出来了一个孩子，老子竟然又当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