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港口,这个港口的规模很小,每年吞吐量有限,一般的大型船只根本进不来。
尤其是近两年,随着航道加深,河面上大型来往船只越来越多,这个港口简直成了瞎子点灯的摆设,即便如此,我们政府却还是每年不得不拨款对这个小型港口进行维护管理,实在是得不偿失。”
柳嘉惠上上下下仔细端详已经建成多年的小型港口,心里对陈大龙的看法非常赞同,她微微点头道:
“这样小规模的港口的确是无法跟其他深港相媲美,你说的没错,这个港口无论从地理位置到修建规模已然跟不上是定城市经济发展步伐。
一个类似定城市中型发展城市,有一个与之匹配的一定吞吐量的深港迫在眉睫,要致富先修路,无论是陆路还是水路都很重要。”
陈大龙见柳嘉惠跟自己想法不谋而合,心里也很高兴,正准备继续介绍,听见手机铃声响起,掏出手机一看却是王家新打来的,赶紧冲着柳嘉惠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后,摁下接听键:
“家新,这一大早的,你不在医院里好好养伤,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相处,尤其是最近一系列事件的发生,王家新和陈大龙之间关系相互熟络起来,彼此兄弟相称,说话倒也不见外。
电话里,王家新气呼呼道:
“陈书记,你知道吗?我二哥因为湖大广场旁边那块地,今儿一早又跟张市长在办公室干了一架,现在我二哥那边是黔驴技穷,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应付下面可能出现的问题,张市长如此而为,这是摆明了仗势欺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