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什么尔虞我诈全都和我无关。”
胡楠笑着评价道:“真是个好啊色之徒,现在呢?”
“现在我终于明白,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才是不可分割的,我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件事能够让我如此努力如此投入,那就是权力的争取,只要能够爬上一个台阶,我的心里那就兴奋一点,很希望能够爬到最高层。”
胡楠醉眼朦胧道:“你这么想做官?”
刁一品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
胡楠却笑道:“你不适合,我虽然不是官场中人,可是我却知道官场中人最讲究的就是低调内敛,你这样的性情适合到商场去发展,做官却是极不适合的,很容易成为别人的靶子。”
胡楠又咽了一口酒,脚步显得有些轻浮了。
“我的性情未必不适合做!”刁一品辩解。
胡楠有兴趣的看着,伸出春葱般的手指指了指刁一品道:“我倒要听听你的理由。”
刁一品道:“我记得有本《厚黑学》的书,李宗吾在自序中有句话是这么说的:最初民风淳朴,不厚不黑,忽有一人又厚又黑,众人必为所制,而独占优势。众人看之,争相仿效,大家都是又厚又黑,你不能制我,我不能制你。
独有一人,不厚不黑,则此人必为街人所信仰,而独占优势。譬如商场,最初商人,尽是货真价实,忽有一卖假货者,参杂期间,此人必大赚其钱。大家争仿效,全市都是假货,独有一家货真价实(认清目标),则购者云集,始终不衰、不败……”
听刁一品说完这句话,胡楠陷入久久的沉思之中。
她忽然发现眼前的刁一品绝非表面上展示给众人的热血冲动,做每件事他都有着周密的考虑,他刚才的这番话间接表明,现在的从政者都是低调内敛,假如他也表现出一样低调内敛,很容易被淹没在这群阴谋家的汪洋大海之中。
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标新立异有些时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说枪打出头鸟,可是只要这鸟儿拥有了超常的实力,一样可以躲过枪子儿的射击。
胡楠心里对男人的情商智商判定不自觉提升了一个层级,冲他轻声笑道:“那么是说你在官场游刃有余啰?”
刁一品冷笑一下道:“还不是时候,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会让现在看不起甚至得罪我的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胡楠却因为他的这句话感到不寒而栗,拿着酒杯的手没来由颤抖了一下,这厮身上不由自主流露出来的杀气着实骇人!
刁一品见女人面露惧色,笑道:“咱们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喝酒!”
再干一杯之后,胡楠已经是秀靥发烧,娇啊躯软绵绵的说话也变得柔弱无力,这却为她原本妩媚的风姿平添了一种慵懒,对刁一品更是一种说不出的诱啊惑。
刁一品毕竟还是有几分定力的,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他明白,何况在他心里绝不情愿对心目中女神用强,于是咳嗽了一声假装绅士道:“不早了,我应该回去了。”
胡楠指了指那剩下的小半瓶芝华士:“干了它!”
刁一品从不害怕别人劝酒,无论是洋酒还是国酒,别人越喝越醉,这厮却是越喝越清醒,看到胡楠已经有了五分醉意,轻声问道:“是不是还为到公安局去问话的事情不开心?”
胡楠微微愣了愣,然后笑着将杯中酒喝完:“跟你有关系吗?”她想要再往杯中倒酒,却被刁一品抓住手腕:“别喝了,你已经醉了。”
“醉了更好,不用想不开心的事,不用去刻意伪装,活出一个真实的自己……”
刁一品真挚道:“酒多伤身,就算是不开心也不可以虐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