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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是计策了,刘辟也得要让这淮南的兵马知道自己已经识破了这计谋了,省的淮南的退兵真的退回去,还在眼巴巴的等着他刘辟傻啦吧唧的前去劫营,岂不是白白费了时间。
“主公所言甚是。”众人都对刘辟的这番话深以为然啊,全都同意了。
令行禁止,刘辟定完军事之后,便令众将点齐兵马,遣派手下斥候四处,从葛坡城南七十多里转而向着西南而去,就是为了看看这徐庶的队伍,究竟是真退兵,还是假退兵?
大军向着淮南部队追击而行,得到了不过五里路程的时候,刘辟率那位幕僚,还有龚都和着斥候前去查探消息,等到了与袁耀军队的大营不过数里的时候,刘辟、龚都、幕僚三人并着他汝南的一众亲卫向着淮南的营帐举目四望了起来。
远眺之后,刘辟发现西面淮南军的大营之中白旗缟素,哭声震天,让他们这数里之外的都能听见营中的哭声,简直就让听着闻声,闻者落泪啊。
“军师,你看如何?”刘辟问向了一旁那个幕僚来了。
“哥哥,我看这徐庶,恐怕真是死了。”还没等到军师说话,一旁虎目憨须得龚都却是率先说起了话来了。
“莫非真的死了吗?”军师没有答话,只是继续看着,发现这营帐之中往来之人的确全都身穿白衣缟素,所目之处也没有什么不妥,而且大军徐徐后退的时候,军容虽然不至散乱,但是却能看出来大军退走的不由心来。
这个幕僚的脑子彻底玩不转了,于是愣在了当场了。
“军师,军师?”见到幕僚并不说话,一旁的刘辟不由得出声问了起来。
“呃,”那幕僚见到刘辟询问自己,思索了片刻,还是说道,“主公,俗话说,兵不厌诈,现在看起来似乎这徐庶着实已经死了,但是营帐之中形势并未不必有徐庶时候弱,万一是将计中计,设下圈套迷惑我汝南兵马,设伏陷害我等,也未尝可知啊主公!”
幕僚苦口婆心的劝了起来,在幕僚的眼中,说不定这发丧,而且死人风光的这么严实,敌军故意设下圈套的可能性还真是有的。
“军师多虑了。”刘辟闻言只是呵呵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看着不远处的袁耀营帐,侃侃而谈了起来。
“据细作道,这是营中的刺客见到徐庶视察营帐,在徐庶猝不及防之下一剑刺中军师心脾,而且刺得极为深,说不得便是因此徐庶不治身亡,袁耀兵马见到主帅身死不敢久留,这才不得不离开,换人再度整军备战,因此才有了这败走淮南的场景。”刘辟哈哈一笑,好像是亲眼看见了一般。
对于刘辟的分析,不说别人,就是那个幕僚也是觉得正是如此,但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不过却不好再啪啪啪的打脸了。
俗话说,再二不再三,他已经和刘辟说了两遍了,刘辟不信,若是第三遍的话,刘辟铁定会变得不耐烦了。
还是不说的好。
又是细细观察了一阵,发现敌军果然继续向后而退,不禁刘辟心中大定,就连那幕僚心中也是安定了下来了。
见到敌军溃走,刘辟当即回到了军中,高声的下令了起来,“传我军令,令大军轻骑追袭,务必要将淮南兵马重创,叫他再无觊觎我汝南之志!”刘辟倒是没有其他什么严苛的要求,只是他要已经对袁绍表示了亲近之意,出兵曹操的话,双面作战明显对着汝南的小军阀来说不现实。
所以刘辟的目的,只是将淮南的兵马打的不敢来犯就好了。
军令既下。刘辟令龚都率领三千轻骑兵从后方追赶,刘辟又派遣两员武将从两侧率兵马前去追袭,他刘辟亲率大军押后,向前掩杀,力求将这三万的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