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平静。
青墨刚从视线中消失,姝姐便打开笼子放出信鸽,将青墨写好的那张字条绑于其中一只信鸽的脚上。
这信鸽非常听话,任凭姝姐怎么折腾,不懂不叫,眼睛咕噜噜一直转动,机灵的很。
一切准备妥当,姝姐吹了个响亮的口哨,那鸽子便呼啦啦全数飞走,扇动着的翅膀在蓝天白云的映照下,像是一幅美好的山水画。
这信鸽常年往返于两地,对着路线非常熟悉。
可这并非去往皇宫之路,也并非是青墨描绘的那个方向。
而是另一个地方,贾锋家。
姝姐望着那渐渐飞远的信鸽,眼神犀利如箭,一头乌黑头发洒落于脸颊旁,嘴角一丝笑意极尽奸险。
她是贾锋的人,怎可能会帮青墨的忙。
这信鸽,带着青墨的秘密信函,早已飞翔贾锋的怀抱。
而姝姐呢,也该打扮打扮,去找那个令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去了。
这群信鸽是姝姐最大的财富,全都训练有素,执行任务过程中从无差错。
它们在天上横行,速度很快,在姝姐到底贾锋家前,便已将那信函交到贾锋手中。
贾锋与这群信鸽同样很熟,一见便知这是从姝姐客栈过来的,只是将这信函打开后,他疑惑了,上头的字迹从未见过,并非出自姝姐之手,那是何人?
正当他疑惑着,姝姐也到了。
她依旧风情万种,踏着阳光而来,扭着腰肢,一见贾锋,便将肩头那件薄纱披肩扯下,向着贾锋扬去。
那浓烈的香气也随着这薄纱朝贾锋袭来。
贾锋表情明显一僵,随即讨好般伸手将姝姐拉入怀中,柔情道:“姝儿,好久不见,难为你这信鸽还认识我家的路,真是让我很感动啊。”
姝姐冷笑,“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论年纪,你应当叫我一声姝姐才是。”
贾锋的手指划过姝姐的发丝,拼命装的如同一个浪子一般风流,“我哥能如此叫你,我为何不能,我就要叫,姝儿,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