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尽他所有力气。
屋外的阳光穿堂而过,坐在屋内仍觉得有一丝凉意寒入骨。
茗薇与缚灵并排坐着,相顾无语,各怀心事。
茗薇不停将目光放出去,焦急的等着青墨回来,她始终担心,青墨孤身一人前往,若是遭遇什么意外,那自己真真是成了千古罪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缚灵呢,一方面希望青墨顺利找到戚子风扬,与他见面,这样一来,青琏才可能相信自己方才偷偷报信确是报的实情,能从青琏那里得到暂时的放松,是缚灵当下最大的奢望。
可另一方面,缚灵心中也是纠结的,她不希望青墨真的被青琏抓到把柄,希望青墨能平平安安去做一切自己想做之事。
心头站着一个黑人一个白人,他们手中的弓箭不长眼,朝四面八方毫无套路的射去,不知谁会先被乱箭射死,赢得胜利。
就连缚灵,也操控不了心底纠结的魔。
时间不长,算起来不到两个时辰,若是泡壶茶,大概还喝不到茶叶完全泡开。
可在茗薇和缚灵心中,这等待中的两个时辰,漫长的像经历了两个世纪。
青墨回府时,步履轻快,不慌不忙,面色温和的如同故意欣赏一路的风景,就连进到安府中后,也保持着如此平和的心态。
只是在经过青琏厢房时,她放缓了脚步,竖起耳朵听了听里头的动静。
安静,静得如同无人居住。
在青琏这里,越是平静的氛围越是暗示中一种不平凡,就如同海啸来临前的波澜不惊。
青墨深知这一点,早已做好迎战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