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女人身上!”
“三弟,慎言。”白希云和骆咏都知道他说的对,可是背后这般议论徳王的亲事着实不妥,万一这话叫有心人听了去,传入皇上或者万贵妃耳中,可就好说不好听了。这亲事可是万贵妃和皇上亲自挑的。
管钧焱挑了下眉,最终明白了骆咏和白希云的意思,只得摇头轻叹了一声。
白希云心里却有了一些计较。
“你们说,她最开始是来在我面前诋毁妙儿,当日宴会上,广禄伯夫人也是突然就对妙儿充满敌意起来。他们与妙儿素昧平生的,为什么会如此仇视她?妙儿与他们之间……”说到此处,白希云似已经是想通了:“看来他们是将错都推在了妙儿身上。自个儿没本事圈住人心,就迁怒旁人。”
管钧焱被白希云说的一头雾水,刚要发问,就被骆咏一把拉住。
骆咏对三弟的粗神经一阵无语,白希云夫妇和广禄伯家唯一联系就是徳王。徳王又是赵其芳未来的夫婿,这其中的问题便很容易猜测了。他们都是熟悉齐妙的人,自然知道她并没有任何的歪心思,可是她没有歪心思,不代表别人没有。这一次可几是遭了无妄之灾么。
幸而白希云是个头脑清楚的,不会因为这等事就与齐妙起了间隙,否则不是要让赵其芳奸计得逞,让亲者痛仇者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