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扔在苏任面前的桌子上,深吸一口气:“还是权贵有钱,算上陈敎昨日送来的十万,今日一下午所得,可以还陛下的欠款了!”
“到底多少?别卖关子!”
“五百八十万九千五百钱!”
“多少?再说一遍?”文党也来了精神,连忙抓过司马相如扔下的竹简仔细看。
“五百八十万九千五百钱!”司马相如笑道:“今日来的还只是侯爵,明日还有庶长、上造等等,虽然可能没有今天这些人多,至少也是每人两万,照这么下去,咱们不用盖房子就能收回成本!”
“那可不行!”苏任一边喝茶,插言道:“人家可是买房子,顺便捐建太学,主次关系得分清,就算没买,给了这么多钱,也得送一栋,连夜誊抄一份,看看那些侯爵没有来,并准备好明天更大的阵仗,哎!我这苦命的人呀,也不知道何时不用做这劳什子的礼宾了!”
正如几人预料的一样,一连四五天,太学工地指挥部人声鼎沸,都成了长安一景。差不多长安城所有的权贵和官吏,挤破头给苏任送钱。送了钱的高高兴兴,满脸堆笑,走路都轻松不少。没挤进去的愁眉苦脸,看着出来的人一脸的艳羡,恨不得自己长出翅膀飞进去。
苏任一如既往的做着他的招财猫,无论官职大小,地位高低,他都是笑呵呵,礼节周到。不管认识不认识,都能攀谈两句。按照苏任的说法,他们已经转行做了服务业,不怕苦不怕累,以满足送钱者的心里需求为最高服务标准。
当刘彻接过苏任递上来的账册,被上面的数字吓了一跳,张大嘴巴半天没有说话:“不行,朕不能白领情,必须分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