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生意永远存在风险,如果总是因为惧怕风险而畏首畏尾,甚至放弃眼前的机会,那乔氏就等着破产吧!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破产’的意义,难道你想看见乔氏破产,他跳楼的一幕吗?”
他的话令冉习习蓦地打了个冷颤,想到冉天泽的死,她浑身都抖得厉害。
或许,乔言讷说得对,与其让乔思捷坐上那个位置,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还不如让他卸下重担,去国外好好地经营自己和朋友合伙开的公司,起码没有性命之忧。
“你说了这么多,”她试着找回声音,哽咽着开口:“无非是想要美化自己的野心罢了。近墨者黑,你现在和你的妻子一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根本不顾别人的死活。”
乔言讷的眉目间遽然一凛。
看样子,他想说些什么,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段时间,乔瑞秋每天早出晚归,乔言讷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几次问起,她都说自己是在为了他的前途而奔波,只求他能尽快将乔氏彻底拿下来。
对于妻子的付出,乔言讷其实心里是感激的。可作为一个男人,他也着实觉得,自己有一点活在女人的笼罩之下,像个小白脸。
他很想和她好好地谈一谈,就好像现在这样,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说出各自的心里话。可惜的是,此刻坐在自己面前的女人,虽然她长着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却只是妻子的妹妹罢了。
“你这种人,注定能够爬得很高,至于摔不摔得很惨,我确实不敢说。可等你站在最高的地方,前面是万丈山涧,后面是空无一人,那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
冉习习倒是忽然发现自己的口才很不错,说完这些,她拿上咖啡,夺门而出。
刚好,司机开着车快速赶来,她看了一眼车牌号,确认无误,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透过后视镜,她看见那家咖啡厅越来越远,而乔言讷也没有追出来。
乔思捷不是真正的同性恋这件事,冉习习没有告诉乔言讷,她觉得这种事不应该从自己的口中说出来,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更是他们兄弟两个人的事情。
她坐在车上,一阵阵头痛:原来,太多的信息一下子涌进来,大脑也会因为难以承受,而处于死机的状态。
此时此刻,冉习习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她闭目养神,一直到家。
拖着疲惫的身体下车,冉习习看见,战行川的车子居然就停在旁边,看样子,他们已经先行一步,回到家里了。
一进门,她就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她的嗅觉比一般人更灵敏一些,再加上这股血的味道确实浓郁,冉习习又吸了吸鼻子,更加确定。
正想着,战行川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李姐,麻烦你,血渍估计不好洗吧……不知道睿睿有没有被吓到……”
冉习习怔了一秒,连鞋也顾不得换,立即冲了进去。
谁受伤了?
她忽然跑出来,吓了众人一跳。
冉习习一把抓住战行川的手,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没有发现伤口,她松了一口气,马上又想起战睿珏,整个人顿时又紧张起来。
“睿睿呢?”
她颤声问道。
战行川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冷静地回答道:“陈嫂正在给他洗澡呢,他……”
冉习习顿时尖叫起来:“战行川!我只把孩子交到你手上两个小时!他要是有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因为乔家两兄弟的事情,她的脑子本就混乱,眼前的情况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