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的刀法可不是吃素的,短短一瞬间让你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能要了你的命。
“皇兄何必如此大的火气?飞鹰是受了我的命令前去行刺的!”正当带着面具的男子尴尬之际房门被悄然推开,一名身着厚厚皮甲绒衣的满脸胡子拉碴的男子走了进来。
“原来是晋王的授意。我遣堂中精锐潜入汴京本想刺探情报,不知是宋朝哪位皇族招惹了晋王,竟不惜动我元昊堂!”披头散发的男子带着质问的语气问着走进来的那名将军。
“哈哈!皇兄就不要计较这些了,你我同为为国效力。此番我集结重兵于宋朝延州诸路,就是想收复失地,但未曾想宋兵强悍,遭宋军几次反击我军损失颇重,只好出此下策将宋徽宗一个儿子给捉来逼宋庭就范,还请皇兄见谅。”
“无妨,皇弟既是为国效力,应当理解。只是我想知道,皇弟此次想擒的究竟是何人?竟然连飞鹰都失手了。”见晋王如此诚挚的道歉,这个披头散发的魏王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宋徽宗第五子,建安郡王赵枢!”
“赵枢!?”
“对,就是赵枢。据报,这小子削发,身着奇装异服,因此被我探子容易辩处,原本想趁他微服游历汴京之时将他擒拿,未曾想宋朝禁军提前赶到,将我们计划打乱,而后又打算在他们回宫途中将其截杀,没想到飞鹰竟然失手,这波禁军也不是善茬,被他们就缠住,宋军捧日营杀到,飞鹰他们也就只好脱身了。”
晋王在对魏王说话的同时却没有注意到他下垂的双拳紧紧握住,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眼中几乎快要喷出火来,似是要将晋王彻底撕碎一样。
“皇兄怎么了?这赵枢有何不妥?”
“没有,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以后不要再暗杀赵枢了,换个人吧!”
“这.........”晋王一脸木讷的看着魏王,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魏王没有搭理晋王,而是另一侧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