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母说着又冲薄父喊着,
“你知道刚刚张太太给我打电话都说了些什么吗?冷嘲热讽的笑话着我们薄家养的好儿子!我以后算是没脸再出门了......”
薄母抹着眼泪,
“你说我上辈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大儿子一把年纪了都不近女色,整天守着一堆药材过日子,二儿子又闹出了离婚这样的事来,女儿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我这是什么日子啊!”
薄母在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薄父的脸色越来越沉,而薄玄参则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知道自己现在也不适合说些什么,怕是说了也只会惹得父母更加生气而已。
薄母越说越气,忍不住的就将火都发在了薄玄参的身上,
“我跟你说,别看你真的把这婚给离了,但是你别指望我会接受那个叫纪如谨的女人!我明天就托人给你安排相亲去!”
“妈——!”
一听他妈要给他安排相亲薄玄参这下可是急了,蹭的一下子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冷着脸生气地说着,
“您要是还希望我再离一次婚的话,您就只管继续包办控制我的婚姻大事吧!”
他说着迈步就朝楼上走去,是薄母气急败坏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那个纪如谨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一个穷人家的没素质的丫头,你是中了什么邪了被她迷得这样神魂颠倒的!”
薄玄参已经不想再就这个问题跟他母亲继续交谈。
他也从来没有这样厌恶过跟他的母亲交谈,他更从未有过如此厌恶自己生在这样的家庭里。
大哥隐居世外山中,终日与药材为伍。
家族事业以及薄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都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以前从未有过什么压力,无论在事业上还是在延续子嗣上,他觉得这两件事对他来说都是那样轻而易举的。
事业上他顺风顺水,自他学成回国之后执掌薄氏以来,薄氏蒸蒸日上,而在感情上,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他想要生个孩子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然而他怎样都没想到,有一天生个孩子对他来说是这样艰难的一件事。
因为,别的女人他不想让她们生,而他想让她生孩子的,人家却根本不理他。
薄青黛正窝在床上看视频呢,就见薄玄参走了进来,随手就丢了一张名片给她,薄青黛拿起来一看那名片上的电话,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纪如谨?”
薄青黛很是不可置信的将那名片又翻来覆去的细细看了好几遍,确认那上面写的的确是纪如谨这个名字及她的联系电话之后,不由得惊呼,
“如谨回来了?而且还去了事务所上班?”
这名片是薄玄参从律师事务所跟纪如谨的师兄要来的,这会儿也没理薄青黛那副兴奋的样儿,只兀自在她床尾坐下,两条长腿交叠,
“约她一起出来吃个饭。”
薄玄参也是没有办法,他自己约估计她连他的电话都不会接,他只好从自家妹妹这里下手,还好自家妹妹跟她当初关系很好,而且她似乎也挺喜欢跟自家妹妹相处的,这两年估计是顾忌着他这里,所以直接跟薄青黛都断了联系。
薄青黛听他这样说,顿时冲他翻了个白眼,
“哎哎,二哥,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么逊啊,还是要通过我来约人家。”
薄青黛这样挤兑薄玄参,是有理由的。
当年在那次生日宴之后,他第一次约纪如谨,也是通过的薄青黛。
没办法啊,他从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