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
“那你说,我们家,和二叔,我们还能像过去那样吗?”
面对琳琅清透的目光,程嘉善沉默了很久,然后他摇头,“恐怕,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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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程嘉言失眠。
她辗转反侧,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身旁睡得像只猪的男人,然后爬起来跟嘉好打越洋电话。
“还有几天就是预产期了……我说,这个荣泽怎么回事啊?我给他介绍过几个相亲对象了,他怎么就一点不上心?……嘉好你老实跟我说,你们俩是不是私下在交往……不可能?可我就觉着荣泽那个小兔崽子还对你有想法……嘶,我怎么觉着我这肚子有点痛啊……”
程嘉言握着手机,越来越觉得肚子疼了,看这种状况,跟那些人形容的阵痛特别像,“嘉好,我……我是不是要生了啊……”
嘉好在那头一听就有些吓到了,赶紧对她说,“大姐啊,你快叫醒燕声大哥,这事儿可不能开玩笑我告诉你!”
于是,程嘉言都没来得及挂电话,就这么伸手去推郭燕声,“你赶紧起来啊,我可能要生了……郭燕声,老娘要生了……”
那天晚上,嘉好一直握着电话听这头的情况,直到大姐被郭燕声送去了医院,她才赶紧起来订机票。
她得回国了,她得立刻赶回去看大姐和孩子。
对嘉好而言,她已经失去了顾佑礼,那么,家人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珍贵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