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这个规划是有多完美,只需要两年,两年之后建成对外开放,一定会非常受欢迎。我不仅要在香港建,我还要去大陆建,我看准了这个事情,我说它赚钱它一定赚钱!”
“可是现在那帮白痴不让我做了,还因此让节能项目落到了融创手里,冯婧,这口气我咽不下!”
“当初实地考察,那一整座山是完全符合项目开发的标准,怎么会突然间冒出那么多资深专家出来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是程嘉善!是他!”
司徒姗单手叉着腰,一只手还在半空中比划,她觉得自己的想法错不了,“我太小看他了,他怎么会甘愿被我牵着鼻子走?一定是他,是他……”
冯婧一脸淡然的站在她面前,见她越来越激动,便劝她先坐下,她却扭头瞪着她,“坐什么坐?!我坐了几天轮椅你就真把我当残废了?!”
冯婧极其恭敬的回道,“司徒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想告诉您没必要为了这些事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司徒姗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布艺沙发上,因为震怒,因为激动,整个人满面通红,她对冯婧说,“你想办法,重新拿到政.府的批文,游乐场我是做定了!”
冯婧一听心里便笑了:真是异想天开!
“我会尽力的。”她这样对司徒姗说。
就在冯婧说完这话的时候,清清楚楚看见司徒的鼻唇沟位置,有红色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来。
她一愣,赶紧拿了纸巾递过去,“司徒小姐,您流鼻血了。”
司徒姗自己还没察觉,她接过了冯婧递过去的纸巾,“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肝火太旺,老流鼻血……”
……
……
程嘉善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从知道琳琅怀孕那个晚上开始,内心就一直躁动。
就在接了冯婧电话的那个早上,他让姚秘书给他订了一张去上海的机票。
他得去看看琳琅,控制不住的想要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没有他在身边,她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不开心,有没有瘦……程嘉善急切的,想要去苏州。
他这次出行,除了姚秘书,没有任何人知道,也包括家里人。
他想去看看琳琅就回来,还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他,等那些事情处理完了,他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和琳琅在一起,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看着他长大。
在候机厅等待登机的时候,冯婧又打电话来了。
“程先生,临时有件事情,我也不知道重不重要,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跟您说一下。”
“你说。”
“司徒的健康状况亮起了红灯,她让我这星期带他飞一趟美国做全身检查。”
程嘉善听完,低头摁着眉心,片刻后道,“跟她去,随时向我汇报。”
……
……
从机场出来,程嘉善打车去了老城区。
他这次来,连一个行李都没有,两手空空,这般舟车劳顿,就只为了看一眼琳琅。
外婆家那条胡同前面有一家老茶馆,里面全都是一些喝茶聊天下象棋的老年人,程嘉善手里拿着西装外套走进去,让老板给他泡了一杯五块钱的花茶。
他坐下来,看了看腕上的腕表,这会儿,已经四点半了。
阿行说琳琅上下班每天都要走这条路,所以再等一个多钟头,他就能看到她从这里经过了。
天气十分炎热,茶馆里没有冷气,程嘉善热得满头大汗,不时的抬手擦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