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躺好,转身出去了!
......
常明远最近恋上了洛安凤凰云城的一个歌女,这几天都在洛安,昨晚见心上人欢天喜地的上了一个男人的电瓶车,只觉心中苦涩难当,连着喝了好几瓶酒,这会儿都还没醉过。
睡得正香被门铃声吵醒,他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几转。
门铃声跟催命符一样,扰得人痛苦难忍。
“滚你大爷的,”他一把掀开被子,穿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就从床上跳下床,“你TM最好有事,没事我去你家里敲三天三夜的门,整不死你狗日的。”
汲着双拖鞋,踏得乒乒乓乓的下楼开门,一拉开门,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老子挖了你家祖坟是不是,来也不......”
后面的话在看清顾予苼黑沉沉的表情时,瞬间偃旗息鼓了,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将目光落在隔壁的空别墅上,“你听到没,这TM都请的什么装修公司,大清早的装修,还让不让人睡觉?”
顾予苼冷冷的笑出了声:“你这都出现幻听了,尽早把遗书写了,免得到时候弄出几个情人为争遗产,不顾形象大打出手的黑色绯闻。”
常明远干笑了两声,急忙让开身子等顾予苼进来。
他就穿了条内裤,这要被别人看见,指不定还以为他有什么龌蹉的癖好呢。
顾予苼直接就躺在了沙发上,交叠的双腿大咧咧的搁在茶几上,“给我找点药。”
常明远一脸茫然,“什么药?chun药?”
顾予苼斜睨着他,恨不得拿靠枕拍死他。
常明远在身上摸了摸,发觉自己没穿衣服,“你等着,楼上有,我去找给你。”
顾予苼拧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他身上砸,这一招还是早上苏桃教他的:“老子打死你,满脑子chun药,怎么没见吃死你。”
常明远觉得委屈,“你找我不要chun药,难不成要砒霜啊,先说好,那玩意儿我没有,有也不给你,浪费了。这世上分分钟有人悲痛欲绝,留给需要的人,你要真悲痛欲绝想不开,自己爬到火葬场的焚尸炉里去,骨灰捐了就行了。”
常明远平常看上去还像是个人,一喝了酒,说的尽是些连禽兽都说不出的话。
顾予苼头晕的厉害,也懒得跟他呛:“去给我找感冒药,你没看老子发烧了吗?”
常明远呲牙,冤枉的要死,“我又不是火眼金睛,这年头发烧还能看出来?人家都是烧的满脸通红,你这一脸又青又白的,我打哪去看出你发烧了?”
他一边抱怨,一边不情愿的去给他找药,抽屉鞋柜都翻遍了,最后才找出了一盒上满灰层的胶囊。
“你看看,好像是治头痛的。”
顾予苼接过来,还没看到功效,就先看到了盒子顶端的生产日期,“你这都放了六年了,没成精?”
“六年哪能成精啊,成精至少得上百年,还得吸收日月精华......不对啊,我怎么觉得这话像在弯酸我呢?”
顾予苼懒得跟他鬼扯,他是脑子被烧糊涂了,才想到这里来养病。
真要指望他,估计连去医院都省了,直接去太平间!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有酒吗?”
“有,你等等,我去给你找。”
常明远回房间披了件睡袍,从酒柜里随手拧了瓶红酒,“红酒行吗?”
“嗯。”
常明远从杯架上取了两个高脚杯,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用屁股挤了挤顾予苼,“往里面挪些。”
他往杯子里倒了酒,“出什么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