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不死也打残他龟孙子,就算自己不要的,好歹也顶着他女人的名声啊。
输人不输志,就算自己不要,也不能被别人觊觎!
她咬着唇,挠了挠头发,跟个小媳妇似的:“走吧,霍公子。”
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唇舌,没想到,她刚说完,刚才还杵得跟根电线杆似的男人转身就走了。
苏桃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唇,又看了眼正和箫随心顶着高伏电压互看的顾予苼,哆嗦了一下,转身跟上了霍启政的步子。
体贴的关上门,一转身,就见霍启政倚墙而站,一只脚踮起踏着墙面,手里夹着一支烟,没点。
他垂眸,睫毛很长,像芭比娃娃一样!
配上他刚毅冷峻的五官,还真是说不出的违和感。
但不能否认,他长的真的很帅,充满阳刚的冷漠气质,是女孩子最喜欢的。
男人对得不到的人或东西都有挑战心理,女人也不例外,总梦想着,自己能成为这一类男人的终结者,将他吃的死死的,让他刷碗他不敢拖地,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但更多的,是被伤的体无完肤。
他在看她,幽深的瞳眸像是隔了好几层薄膜,无论怎么努力都触不到底!
“那晚,谢谢你。”
没料到霍启政会突然开口,还是这样郑重其事的态度,苏桃先是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是不好意思的尴尬。
她其实也不是心地善良才管这档子事的。
当时就是想着,霍启政如果出了事,箫随心估计要心情不爽了,到时候顾予苼肯定是要出面的,被指派的人还不就是自己,不如识趣点,先防患于未然的将事情了了。
她觉得,自己一直做个小秘书没前途的原因,大约就是因为她脸皮不够厚,不会揽功劳。
被人这么郑重的谢一回,就什么底都暴露了。
霍启政给她的压力,比顾予苼带给她的还要强,那种被看穿的错觉,让她甚至有种挖个坑将自己埋了的冲动。
心里一紧张,就容易出错,她想将这个话题绕过去,一开口,说了句让她脑门充血的话。
“外面出太阳了。”
“......”
这大夏天的,出太阳不稀奇,下雪才稀奇吧。
感觉到苏桃的手足无措,霍启政菲薄的唇勾起了一道不明显的弧度,“出去走走吧,在这里杵着,别人还以为我们有这方面的癖好呢。”
苏桃:“......”
冰山美男的冷笑话,果然是——够冻人的啊。
房间里。
顾予苼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箫随心坐在床边上哭,哭到后面就成了干嚎,只闻声音不见眼泪!
他受不了的捏紧眉心,端坐的身子靠进沙发的靠背,身上的戾气也散了很多。干嚎的声音小了,箫随心揉着眼睛挤眉弄眼的看他,见他瞪她,又开始嚎。
顾予苼开口,无奈中又带着宠溺:“你累不累?这招都用了十几年了,是料准了,我不会骂你是吧。”
箫随心吐了吐舌头,讨好的蹭到顾予苼身旁,手小心翼翼的攀上他的臂弯,“不是我的错。”
早知道会这样,但不管她做了什么,自己都没责怪她的意思。
所以,也并不生气。
只是板着脸拍了拍她的额头,“你说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非把自己弄得跟个泼妇似的,这还诅咒,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真当自己是苗女,下次是不是要用下蛊来威胁人了?”
提起这茬,箫随心委屈的低下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