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点烟,微醺地眯起左眼,冷冷的语气显示出情绪恶劣:“医院里的女人没事,我赶过去时席城已经在了。”
席子琳心头一松,不再挣扎着起来。
卧室里有淡淡的烟草气息弥漫开。
直到一根烟抽完,她也懒得理他,肩膀和肚子的疼痛折磨的她一声也不想吭,神气的小辣椒变成泡水软辣椒了。
脚步声离去。
一会儿,脚步声又来。
头顶黑影临近,席子琳倏地睁眼,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衣服领口,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的颈子,在扯纽扣。
她眼睛一厉,把住他手背:“干什么?”
这人面无表情,也不睬她,毫不怜香惜玉地打开她的手臂,不耐烦了,一使力,三颗扣子全开。
席子琳急急仰头,盯着自己露出的锁骨和肩,气坏,“滚,离我远点,不许碰……”
额头又被那铁一般的骨节一敲。
男人面无表情,俊眉压得沉而不耐烦,侧身去拿棉签和镊子,冷不丁胸膛被这野货抬脚就是一踹!
一声闷痛,秦穆之扶墙稳住,眼底火起阴郁,妈的……
席子琳嘶嘶咬牙,冷眼铮铮,艰难支着身躯起来:“臭流芒,再敢动我废了你信不信!”
男人眯眼,刚毅的五官寸寸阴沉,这种野东西,就是不识好歹!
那烈烈的小嘴还在痛骂,失去了武力护身嘴巴就很毒:“警告你别过来,姓秦的,岛上你得逞了这回我还能让你欺负?没门!我就是咬舌自尽也不会再让你动一下。”
倒是个三贞九烈的。
这种杀者训练营出来的女人,第一次出任务之前一定会被基地内的男训练官给夺雏。
秦穆之知道,那是行规,以防不曾涉世的这些女人在任务中动私情,和敌人有了不该有的牵绊。
这会儿在他面前三贞九烈,可没什么意思。
秦穆之冷嘴不言,耐心尽失,倏地过去压下,席子琳如临大敌,冷不丁却被堵住嘴!
手指攥着这女人的下巴就是一阵狠亲,她越翻腾他吻得越来劲,运着力气让她动弹不得,受了伤的鱼儿再加上缺水,三十秒一到,那琥珀色的眼珠子翻转,氧气不足,晕了过去。
男人轻舔一下薄唇,拇指揩嘴角,一抹血迹,嘶一声:“妈个烈东西。”
这会儿乖了老实了,他打开床头灯,皱眉凝眼,镊子刺进肩膀伤口里,清理子弹穿过留下的碎屑。
已经感染得发烧了,还不配合,胳膊不想要了?
上了粉末,绑上纱布,秦穆之冷眉冷眼收拾消毒盘里的血迹。
收拾干净,空气中却还飘来血腥味。
秦穆之拧眉,检查她肩膀,伤口并没有没渗,哪来的血?
他床头床尾地看,被子盖着,瞧不出什么来。
男人眉宇蹙得越深,掀开自家被子,愣住……
床上洁白的蚕丝床单,自女人腰以下,大片红……
从小到大没接触女人身体两次的男人,木了木,把这女人一番,发现,她的白色裤子,屁股全变色。
“……”
就是再粗犷笨拙,那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秦穆之揉了揉眉心,男人的五官阴沉中带着点无措,茫然。
……**……
二十分钟后。
老公寓小区外面的便利店,扫码的小姑娘看着玻璃窗外笔直伫立的高大身影,半天了。
这人脖子梗得笔直,寒秋深夜,指间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