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上原本围着紫色的披肩在挣扎中落在地上,还有地面上微微泛着光泽的墨镜,镜片上在白炽灯下,倒映着两道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他的目光如烈焰一般,落在女子消瘦的肩膀上,眼底一沉,看着她倔强的抿着唇瓣,将他原本留在她唇瓣的血色晕染。
如同,最美丽的花瓣上,沾着血珠,越发的妖艳。
他低头,眯起眼眸一笑,伸出舌,在她的唇角添了一下。
傅明烟瞪大眼睛,越发使劲的推着他,发丝凌乱的散落在脸颊,被男人温柔的伸手拂去,他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傅明烟的手腕无力的垂下。
她的脸被男人的双手捧起,动作轻柔,但是男人的眼底,却承载着惊涛骇浪,“你不是走了吗?不是拿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说让我放你走吗?我放你走了,谁让你又回来的。”
傅明烟想笑,但是脸颊被他的手捧住,所以,她只是轻轻的动了动唇瓣,上面,绯色的口红早已经晕染,带着淡淡的血腥味,“所以,我这次回来,只是要跟你说再见的。”
男人危险的眯眸,从喉咙深处逸出一丝笑意,重复着这两个字,“再见。”
他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在不远处,墙角一闪一闪的红色光点,唇息落在她耳畔燃烧,“你看,摄像头,你说,在这里做,是不是很爽。”
薄寒生说着,伸出一只手慢慢的停在她腰间,下移,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
傅明烟嗓音轻轻颤抖,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这么做,她瞳孔一缩,看着闪亮的红灯,“薄寒生……你疯了吗?”
“这个问题,你问了我两遍了。”他的手指微凉,将牛仔裤微微的推了一点,“我可以很明确的跟你说,我就是疯了,我对你的好,你是不是都可以完全不在意,你从来都知道怎么来威胁我。”
傅明烟紧紧的咬着唇瓣,浓重的血腥味蔓延。
“我早就只能,你早有预谋,但是,我以为我对你好你能感受到,即使我以前做错了,但是,我不信你蠢的真的以为我以前从来没有爱过你,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薄寒生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声音沙哑,“你听得见心跳吗?晚安,叫我一声宴长我听听。”
傅明烟手指一颤,从掌心里传来心跳的声音像是一股火苗窜进她的血液,一直流淌,同样,一路燃烧。
她抽手,他我的更紧。
傅明烟闭上眼睛,睫毛苍白一颤,“宴长。”
薄寒生嗤笑一声,“你这个样子,是想表示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喊我对吗,那么都最后一次了,那你是不是留点纪念给我,让我知道,我曾经有多么蠢,喜欢上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傅明烟肩膀轻轻的颤抖,然后感到身下一凉,男人的手抬起她的一条腿,傅明烟开始尖叫。
但是没有人进来。
窗外的狱警看见两人交叠的身影,也只是犹豫着然后转过身离开。
虽然薄寒生被关在这,但是谁敢去找他的麻烦,上面都交代了,当佛爷一样供着,说不定那天就高调的走出去了。
薄寒生皱眉,封住她的唇瓣,将所有的尖叫声吞没,他甚至调了一下位置,似乎是想更好的暴露的摄像头里,并且,手上的动作没停,粗粝的手指慢慢的抵入最神秘的地方。
傅明烟动也不敢动,背脊紧绷,惊恐的看着薄寒生。
男人薄唇轻笑,指着摄像头,“你看,我会把咱们这一场欢*爱录下来,等以后你离开了,我也好留个纪念。”
他说完,手指微微往前一伸,曲成一个刻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