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伤痕,目光越来越猥琐,“我当你把你从黑市领回来,反正你也是卖,你不是缺学费吗?卖给我,我还没尝过你这种少年的滋味,不过,看起来,应该不错。”
对于男人肮脏的话语,秦铮冷冷的一掀唇,“带我回来的是谢珺,不是你。”
秦振珂一怒,咬牙切齿,“谢珺,那个荡妇,背着我偷人,让我白白的替别人养了十多年的女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扔下沾着血的柳条,走向秦铮。
秦振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瘦弱的少年给轻易的锁住双手按在墙壁上,无论他怎么动,都无法挣脱,而少年的表情冰冷带着鄙夷看他。
就像在看一个将要垂死的老人一般。
秦振珂不动声色的将手伸进兜里,拿出一把刀,往后一用力,秦铮迅速往后一闪,松开了他,秦振珂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挥舞着手中冰冷的水果刀。
“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个杂.种,还敢对我动手。”他说着,打量着秦铮,啧啧的笑,“你这皮相到真不错,今天我得好好爽爽,你还指不定是那个荡妇和那个野男人生下的,难怪当成她非得带你回来。”
冰冷的水果刀划过少年的肩膀,瞬间将淡蓝色的衬衣染红,他的面孔上,毫无波澜,快速扼住秦振珂握着刀的手腕,看着他疼痛变得扭曲的脸,手下用力。
“你这狗杂种,把我放了。”秦振珂扭曲的五官极为可怕,“谢珺这个贱人,看看她领来的,我们秦家少你饭吃了少你衣服穿了……”
秦铮还是松了手,因为秦振珂的话。
谢珺当年救了他,谢珺一直对他很好,在他冰冷的心里留下金色温暖的光线,他确实不该这么对谢珺的家人。
但是,秦振珂不应该侮辱谢珺。
趁着少年微怔之际。
秦振珂逮着这个空隙,伸手将少年摁在墙壁上,目光贪婪肆意的落在他身上。
也就在这个时候,‘刺啦’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秦振珂的额头涌出鲜血,他的身体慢慢的倒下。
也露出了站在秦振珂身后,拿着一半碎裂花瓶,不知所措的少女。
秦然瞳孔紧缩着,握着花瓶的手指忍不住颤抖。
秦振珂倒下的时候,已经昏迷,并没有看清打伤他的人是谁,秦然似乎回过了神来,惊慌的看着满脸是血的秦振珂,“爸,爸爸你没事吧。”
她才十三岁,遇到这种事情,远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而且,还是她打伤了自己的爸爸。
秦铮的眼底闪过震惊,他俯身,伸手探向秦振珂的鼻息,然后看着秦然,嗓音变缓,“你放心,他没事,先离开这里吧。”
因为,这个时间,等会,会有隔壁的邻居来秦家找秦振珂打牌,自然也会发现。
而秦铮和秦然此刻在这里,才是最为不妥的。
秦铮拉着秦然的手,将她带到村里,梧桐树旁边的凉亭里。
这里,他经常来,因为,他经常想起那个笑起来眼底像星湖的女孩。
秦然木然的坐在石凳上,她到现在还没有从刚刚发生的事情里反应过来。
秦铮伸手,摸着她的发丝,她的头发已经很长了,眉眼遗传了谢珺,清丽温秀,只是气质和谢珺相差太远。
“爸爸,真的会没事吗?”秦然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嗓音不稳。
少年收回手,看着她因为惊吓苍白的脸,“他没事,只是昏过去了。”
秦然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松了一口气,脑海中的那一根线依然紧紧的绷着,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