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这是他和乔笙的事情,轮不到她管,他想做什么也轮不到她来说。
所以,傅明烟将手机放下,也不听那端说了什么,直接挂断。
她本来是担心他的伤势,不过,他既然现在夜夜笙歌,想必身体早已经恢复了。
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傅明烟看着是秦白鹭打来的,揉了揉额角,在铃声又响了几声之后,接听了。
“你知不知道,傅长风要和宋蔷结婚的事情。”
“知道。”
听着他很平静的语气,傅明烟闭了闭眼睛,坐在沙发上,抱住靠枕,“你知道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我没有理由拦他,我是他的朋友,我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
“为什么,明月现在还在监狱里,我一直以为,他醒了,他就能把明月救出来,但是他对傅明月这几个字只字不提,就像是没有她这个人一般。”
“晚安,很多事情,不是单单的你情我愿就可以了,你不早就知道了吗?”秦白鹭顿了顿,嗓音荼蘼,“晚安,你看到的不是光鲜亮丽的外壳,是一颗已经快要烂了的心脏。”
傅明烟慢慢的躺下身,耳畔枕着沙发,手机放在脸颊旁边,秦白鹭的嗓音就像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摧枯拉朽一般的沉涩。
一直到挂了电话很久,她依然保持这个姿势。
耳边是秦白鹭的嗓音。
“我累了,我真的很累,如果我那天死了倒也好了,我就是放心不下你,你这么傻,还和以前一样傻,他对你好一点你就狠不下心来。我放心不下咱妈,我去看她,说着我的小名她都记不清了,还有乔笙,我真的,我真的……她的心怎么会这么狠呢,晚安,你要是有她一半狠,我就放心了。”
傅明烟哭了,她先是捂住嘴,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然后将脸深深的埋在沙发的靠枕上,依然没有发出声音。
肩膀颤抖的厉害,白皙纤细的吓人的脖颈间,青筋梗的厉害,感觉,那根筋脉很快就要断了。
她下一秒就会窒息了一般。
周婶端着切好的水果,走到客厅,连忙走过去,“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傅明烟不说话,她也不理周婶,只是一直将脸埋着,狠狠的哭着。
周婶急的跺脚,只看见傅明烟肩膀颤抖着,她心里更加焦急,拿出手机,周婶给薄寒生拨了过去。
薄寒生正在回来的路上。
他看着手中那一方红色的绒盒,里面放着一枚淡雅精致的珍珠胸针。
他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想,她会不会喜欢,很衬她的脸型,树枝形状,每一枝叶上,都镶嵌着一颗晶莹圆润的珍珠。
手机响起来,是周婶的,他毫不犹豫的就接了。
“先生,太太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哭,哭的很伤心。”
“开快点。”薄寒生吩咐着司机,挂了电话,脑海间一直回荡着周婶的话,’哭的很伤心。‘‘一直在哭。’像是疯狂生长的藤蔓,还带着尖锐的花刺,狠狠的缠绕在他的心脏上。
车子停下,薄寒生大步来到客厅。
周婶站在她身边,焦急又无奈。
傅明烟已经不哭了,但是眼睫还挂着未擦干的泪珠,晶莹沉淀的滴在他的心脏上。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谁欺负你了。”他走到她身边,弯下腰,姿态很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
傅明烟虽然不在哭了,但是她很难受,她并不想哭的,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越想眼泪越不收控制的留下来。
抽噎的时候,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