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呢?”
“这我怎么会知道。”
靳恒远想了想,摩挲了一会儿下巴,转而道:
“就算我愿意帮忙,你觉得现在的暮白,需要离婚吗?
“现在的他,根本就毫无斗志。
“自己不振作,你让我怎么帮他?
“小苏,帮人是有一个前提的,是他自己得有那个想法要去争取。别人的一厢情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说的自然道理充足。
“我知道,这正是我接下去想和你说的第二件事。”
她沉吟了一下才说出了口:
“恒远,我想陪他去美国治疗……”
这话一落地,靳恒远的脸色赫然一变。
苏锦则咬了咬唇,他会有这样一个反应,一点也不意外,任何一个在乎自己妻子的男人,都会因此而生出情绪来的。没有人会愿意将自己的女人,放在情敌身边。
自然界当中,雄性动物在争夺配偶权时,往往会争一个你死我活。同性相斥,这是没办法的自然法则。
“恒远,我知道,这做法,在你看来,可能有点过份。”
她想解释,却被打断:
“知道过份,还敢提?苏锦,你把我当什么了?”
靳恒远的声音瞬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