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躲闪一边道:“哎呦呦,一个姑娘家,整天屁来屁去忒的不好。将来进了我家的门,少不了要好生调教调教。”
“呸,谁要进你家的门。”“少年”啐道。她越急越气,偏是越发追她不着,越追不着她,心中就越气恼,脚下的步子也渐乱了章法。
戚氏娇笑道:“好妹妹,我家男人虽好,却难侍奉,姊姊样样教来,妹妹可学好了,这第一件便是……”
“少年”脸儿胀得通红,她虽从小跟着哥哥们生长在行伍间,但到底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听过这些浑话?戚氏看准时机,忽道一句:“不陪你玩了。”背后飞出席天卷地的五色彩绸,脚下轻轻一点,身形翩然后撤,旋而隐没其间。漫天缭乱的彩绸层层收敛,包向“少年”,倏然成了一个布团。
“少年”剑舞狂风,布团应声破为无数碎片,眼前却只剩下孤月寒涯,哪里还寻的到戚氏和长安君的人影。“少年”心中气极,忿忿挥出一剑,一棵不知生长了几百年的老槐从中而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