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像臣下这样的异王。。。”
张海试探着说道:“可全明豢养勋贵的后果大家也都看到了...”
刘洪涛沉思片刻似乎在整理和回忆着什么,之后才说道:“只要圣主及其后代的宫廷教育没有问题。在民间的威望没有动摇,甚至仅仅是百姓盼望稳定胜过盼望变天,皇权有足够的支持来维持必要的权力。那么这些就不是问题。明代的君主并没有对全国意识形态的掌控力也没有必要的基础教育。它们还没有海外的牟利与锻炼方式。我认为:一个社会的王权与赏罚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就算军官阶层的威信和能力普遍下降,战斗力远远不如如今的我军,也依旧可以凭借压倒性的武器装备和人力成本付出并不算大的基本训练优势来获得决定性的战斗力以保证对于四海的军事优势。在水力动力和科学与标准化乃至新的培训体系的观念逐步深入人心后。异族政权的威胁已经并不存在必要的地理基础了。。。”
张海有所感触的说道:“过去我想的是我们的新朝并不追求天长地久,完成必要的革新才是最为重要的。现在我重新思考了很久,觉得还是过去的想法有些冒进了。我们中国有着近两千年皇权的基础。并且千年以来的大势还是君权的不断加强,这必然有其深刻的历史和地理原因。我们要长期保证政策的相对延续性,也必然要有一定时期内相对稳定的政权,我们其实做不到赢着通吃,告诉民众以真理和完成必要的进步,就已经尽到天帝交付于我的使命了。”
不知怎的,在将要完成西征的全部目标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的松懈之意也在冲击着张海的心,对于很多问题的看法也在悄然的改变着。似乎一切也都不那样的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