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单纯以武力抗拒大陆上的政权的。除了在工事和战备上进行准备以图增加来敌的成本之外,葡萄牙在澳门的几个上层头目还做了两手准备。一是准备每年向新朝政权每年提供十万两白银的重税,而且当下就补交去年的。澳门充其量不过是一县之地的人口而已,不过全完全有条件提供通常内地一府之地才能提供的税赋。二是依靠几年前的经验,准备提供在澳门储备的黑火药,甚至提供上百名熟练的工匠。倒是没有人提议将比当年给明朝质量上还要更好的枪炮做为礼物。因为在澳门不少人的传闻中那些北面来的强人似乎有远比澳门的葡萄牙人更为精良的枪炮。
可就在澳门负责联系驻扎在附近的公安军第二十一营的人员刚刚抵达驻地的时候,石垒与王双率领的先头部队就抵达了澳门。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石垒对公安军第二十一营的营长袁文训斥道。
“我。我没有请他们进大营。。”
“对面来的使者进没进大营我不知道那算不算。不过你们在这里扎营几天了?”
“扎营一周了。”
“扎营一周还没有让南边这么明显的一个大户聚集点放下武器并且人员接受我们的集中?不用解释了,我怀疑你有通敌的嫌疑,报告今天就送上出去。你们带着你们全营的队伍放下武器后番禺县集中!”石垒严肃的说道。
袁文知道这样的处理性质是十分严重的,离处理公开的武装叛乱所需要的手段仅仅就差了一层而已。
为了防止澳门的葡萄牙人在形势不利的情况下逃跑,第三旅这一个月以来以搜集到和改装的五十多艘海船及及百艘自杀舟将澳门附近的海域彻底的封锁了起来。同时在陆路也集中了两个营群近两千人的主力。
不管多么的高估敌人,澳门也不值得新军主力部队投入这么多力量。但石垒却认为投入的力量越大,优势也就越大,很有可能将对手吓垮。这次南下作战消灭两广的残敌,重创南海海盗并且还给予越国不小的打击伤亡已经并不算小了。
从澳门来的使者看到营地新来的大军根本就没有理睬他就向南开去的时候,不由的用标准的南京官话惊呼起来:“我是澳门来的葡萄牙使者。我们澳门可以把每年交纳的地租银从五百两提高到一百倍到五万两!还有.”
石垒对那个操着十分熟练的南京官话的葡萄牙人没有采取完全不理财的态度:“你们每年愿意交五万两?我猜测澳门现在至少有一百万两的财富,至少相当于一座府城的全部地财。你们愿意提供一百个工匠?那我估计这里的工匠至少应该几千之多。你们的人和财不用送来,我们自己去取,还能锻炼部队,你说何乐不为?”石垒有些调戏般的口吻说道,几年来的学习不但让石垒在文化上不再有多少障碍,思维的逻辑性也大大加强了。
面对这么狂妄的人,那名葡萄牙使者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仔细思索了片刻还是回到:“澳门虽然不大,但我国国内有数万大军,侵犯澳门的利益还有可能引起其他欧洲国家人的反感甚至整个南洋一带人的反感。我希望贵方.”
“你国有数万大军?你过早就沦亡了吧?不然怎么不去马尼拉那样交税?就算是西洋人来犯,那也要明年了吧?我可以告诉你们,就你们那点儿能耐谁来我们也不怕,不信你一会儿可以参观参观。你既然能说在夷人中这么标准的官话,相比识字也是不成问题的对不?”
“是的”
“那么这里有几封信,麻烦你去转交澳门总督还有你们的议会里的大佬们。”说着石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几封信笺。
那使者的神色这才放松下来:心说有信那就说明有门。如果这些人真要行强盗之事,根本就不需要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