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虑的说道。
张海思索片刻回到:“直言不讳的说:按照最怀的可能推断,不要说海船,就是大规模的水师船队我们在水中对抗也没有胜算。可是长江毕竟不同于大海。按我们这些日子从河工那里的了解:在汛期过后的秋季镇江至应天的很多江段宽度不过两里半左右。两里对于敌人火器来说是望尘莫及只能依靠水师,但却在我们的炮火对付大中型船舶的有效范围内。如果这些天新一轮的火炮能够完工的话,我们原有的四个炮兵连都将获得加强,总计拥有九十六门九斤弹青铜炮和及二十四门五十斤弹臼炮。即便炮弹配到每青铜炮4个基数120发炮弹,每臼炮1个基数30发炮弹,炮弹运输和火炮运输所需要的总运力也不过三千人左右。步船主力渡过后我们只要以运河为通道在镇江段附近建立封锁江面的堡垒,准备诱创敌主力。万一渡江的决战失利。我们放弃大部分所获得的人财物,趁夜渡过长江返回即可。”
张海和刘洪涛都明白,这些话说起来简单,可不论是步炮主力倾巢而出分头作战还是夜间渡江归途海战都是充满了风险和变数。
“赶回济南的时候看看准备的情况吧?”张海最终还是没有万全的把握只能这样说道。
旧历八月十七新朝元年八月初九的上午,忙碌完临清大规模的队伍出发前的最后准备工作后,浩浩荡荡数万人的队伍开始分路向并不遥远的济南府返回。
随后,以李峰为主的第三营群主力三个连又重新攻占了东昌,并以配属的战勤营为核心留守了不少新征集的动员兵。这样的防备力量可以说比当初邹县决战时东昌的留守兵力还要薄弱,但包括张海在内的大部分人都不认为青州城外大规模的决战明军主力溃败后,还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前来攻城。即便如此,济南距离东昌并不远的情况下增援也要远比当初方便的多。
做为运河沿线的大府,虽然人手不多,但重新对东昌进行“移根”式的清理中也搜集出不十数万贯铜钱及二十多万量的白银乃至几千两黄金。再加上原本在章丘和济南府等地的收获。
整个队伍在反攻以来的日子里除获得了二十万大军所需的四十余万石存粮乃至储备在交通要到各地的二十余万石存粮外。还获得了总计价值一百六十多万量银子的通货乃至数量多达五六千规模的工匠。这些财资足够花费一年左右的时间编训十万左右的正规仆军了。
从青州再到已经被张万勇的第四营所完全清理了的周边各县,火热的征兵和选训正铺垫盖地的进行着。
而这一切诸多重要的事物都需要张林乃至柳香等人打理,身在济南府张海投入到了南下忙碌的战前准备之中,甚至没有时间回青州府去看一看。
自然的湖水在夏季就不显得温暖,入秋之后的大明湖人在入水后已经有寒冷刺骨的感觉了。
“不要听下来!尽全力的运动!”几名弟子叮嘱着身边的战士。
虽然早在青州的时候,包括张海在内的绝大多数战士都已经抽出时间利用青州城中的河流学会了游泳。但进行大规模的全副武装泅渡训练却是第一次,可这么短的时间除了进行大规模组织的适应性检验乃至一些早已准备的防水皮革装具的测试外,是根本起不到渡长江这样的大江大河的作用的。
因此在进行了整整连续一天的泅渡训练之后,各战兵营极限训练的重点就放在了驾驶小船的掌舵训练之中。
“没有任何基础的人,海训至少半年。这种水训按照最低标准的要求也要至少四十天的准备。如果只有十三天的时间,能够掌握基本驾船的技巧或许没问题。但是我担心长途的运河航行乃至反复渡江带来的晕船问题会导致不必要的减员。”一位曾经出过海,也做过河工的工匠营临时营长虽然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