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因为种种需求搞这一套,比如性质更为严重的鸦片,但带来的效果及对部队战斗力的影响如果认真的同那些事之前做对比的话,未必如人们想象的那样是积极的。
“至于私人借贷一事,我的看法是:以我们国人目前的习性来说,没有几个人拥有借贷盈利的思维。即便是朋友之间很多情况下,也都是在还钱希望渺茫的情况下才会借大数,根本不会在有还钱把握的情况下这样做。我们做这些事,不管利率多少都不会使得人心的事情。”
李峰沉默的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今天犯了一个大错。不该冒着犯原则性错误的风险来提这些事情,也应该知道这些年来师傅的原则大致是什么。
刘洪涛却想到了更近在眼前的一些事情:“那么时薪的政策还要落实下去么?或者削减我们兵工的目标?”
“千金散尽还复来,全面而有效的武装队伍我们的队伍来说在将来是致关重要的,强上一分就有了一分的把握。队伍在莱州金矿获得的那两三千两黄金中的四分之三都可以做为报酬。如果还不够,可以用城中的存粮替代。现在我们已经有了一定的凝聚力能够控制整个城头的情况下相当部分粮食不论在我们这里还是在工匠们的手中都已区别不大。”张海又想起了队伍上的那些事:“除了一些刚刚入行不久的,我们暂时没有太多的可靠人手花费在她们身上冒险,我们暂时能够做的事情是让她们中的大多数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并非仅仅是受害者那样简单,娼妓更不是什么劳动。而是让她们首先知畏才能知耻:除了重病而短期内没有接客的人,凡是查出有严重性病且从事过交易的一律斩首。另外对于零散的娼户悬赏通告,通告之后短期内不自首的。没有严重性病的人先在原有的衙门里劳动改造一年的时间再说。”张海以前对所谓的“劳动改造”是不怎么感冒的。不靠良好的环境与人的感染,但靠劳动怎么可能改造人?但后来明白:思想的转变当然要靠整个社会的转变,劳动改造这仅仅是让那些寄生阶层适应普通人生活的一种必要手段而已。
“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了点儿?”有个核心弟子想到过年幼时自己姐姐的一些经历。
“我们并不是只有对女人才如此为难。想想我们对俘虏官兵的做法是什么?从情理上看,他们当初许多人也是被抓的壮丁乃至从军户中强拉的人,他们在还没有在军营里的时间呆的太长的时候或许也是受人欺负的可怜人,这些人是我们选训新成员的来源之一。可随着时间的转移,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已经不再值得同情,甚至会成为我们乃至民间的祸害。我们没有足够的资源和条件去做逐一甄别像青天大老爷包公案一样明察秋毫。我们的出发点就只能是考虑各种因素,做一件事情对我们的事业是有利的还是不利的。”
想起那些并非是处男的工匠营中许多人,张海也觉得这样没有休息日的连续三班倒在战事紧急的情况下无可厚非。可如今还是需要给那些有家室的人必要的节假。便说道:“我查过帐目,我们的兵工进度相对于原料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宽松的。每五日一天的轮值城头值班时间后可以增加一日的休假。至于没有家室的那些孤身一人的青壮们。我看可以同母亲那里的女孩乃至女工们组织一些拔河、丢沙包一类的活动吧。如果我们传授的自慰方法和这些都起不到应有的作用,这样的人也就暂时不适合待在我们的队伍中了。”
方圆不过三四里的青州城对于如今城内随时可以调动起的几千力量来说不算大,可忙碌完毕处理全城私娼乃至对整个队伍的检查甄别并做出相应处理之后依然到了太阳落山后很晚的时间后才算告一段落。
普通的院落在四周加筑了高墙之后不论是实际的建筑面积还是给人的感官都大了不少。高大的院墙在太阳落山之后如同巨大的黑影,使得整个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