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多少可操作意义了,白费力气。东海这个人比较野蛮,他蛮劲一上来,就不服气地狠挖个不停,说他妈都挖了十米了,就这么放弃真不甘心。
他发狠地蛮干,我只好笑着看热闹,忽然他手上的羊角锄发出了“叮”一声脆响,我感觉有门,赶紧蹲下去细刨,结果发现了一座石基。
我们赶紧喊给他们都知道了,又往两旁拓展了好几米,但这石基很大,挖不到边缘,大石块之间的衔接缝隙,都用糯米土封得严严实实。
最后我们筋疲力尽,只好放弃了挖掘,让上面的人放绳子将我们拉了上去。我心里的震撼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这么大的石基座,不知道是建筑顶部还是边缘,但无论哪一种,都是很壮观的,底下说不定埋着一座巨大的古墓之类建筑。
他们两拨人也发现了同样的石基,但和我们一样,没有发掘出更多的东西,也没能挖到头。胡子上来后仔仔细细看了周围的布局,说:“谷地不长草,一挖挖到老;丘陵不住蛇,神仙也没辙。我们如果这样盲目地挖下去,恐怕就是累死也找不到入口。”
李亨利点头说:“胡子的分析很有道理,老行话都是经验之谈,错不到哪里去。你们看这个塌陷的庙,似乎是在古代时被人盗掘过,但当时的盗墓贼为什么要毁掉这座庙呢?要知道拿东西容易,毁掉这么坚固的石庙,对古人来说可是个超级大工程,如果没有必要,谁也不会去犯这个傻。而且古律法对盗墓发丘的惩罚非常严重,动辄死刑,一般人倒了斗,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逗留。”
胡子马上说:“眼镜,我们来测算一下,根据已经打出的石基走势,试着画出这座墓的墓门,然后选择这些地方来打盗洞,如果这个斗在这里真有入口的话,我们应该有九成把握。”
他们几个商量着要选什么地方打盗洞,我们几个就和奎子聊天,幸亏他来了,要不然这么大的工程,肯定要费更大力气,那还不得累个半死。
等眼镜画好了草图,我们就开始动工,这个斗很奇怪,我们原先挖盗井的时候就考量过最大可能性,但居然三口盗井都落空了。看来古人防盗的心思真不少,经验与智慧,需要通过刻骨的钻研而获取,这一点现代人大都都做不到了,现代人智商有提高,但学习领悟能力因为对自己要求的松懈,反而降低了。
在老皇庙混了四五天,幸好这里人迹罕至,还没人来,不然一准得被发现,万一被人举报的话,用四川话倒着说,那就惨巴适了。
这天我们继续动工,吴敌忽然喊:“我这里石基边缘的底下,还有个石条,往边上挖了挖,上边儿刻着四鸟绕日纹!我往下抠了几捧土,是个墓门错不了!”
我们大喜过望,赶紧跑去他那边,轮换着往下挖,果然挖出了一道门,不过被石块砌死了。
每天吃压缩饼干,吃多了不消化,肚子里跟有块铁疙瘩似的,嘴上还淡出个鸟来。就算备了江中健胃消食片,也不太管用,奎子带了猎枪,去打了几只兔子回来搞野炊,虽然比不上在厨房做出来的味道,抹上盐巴撒了野葱,也挺香的。
吃兔子肉的时候,吴敌泯了口白酒,一边嚼肉一边说:“往后一段日子里,可能就靠这顿肉来支撑着了,不要浪费,吃完我们赶紧开门去。”
李亨利点头:“奎子,这肉你就别吃了,赶紧回家,老婆孩子该着急了,在这里不安全。像这种级别的古建筑,逮进去起码判你个无期,还是轻的。”
奎子说那好,我过两天送点有营养的吃食,就放在这个柱子后面,你们上来了直接从这里拿。奎子说完就走了,我们吃饱肉后,下到盗井里,用黑折子撬开墓门的封门砖,拿灯一照,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三扇门,都是封死的,中间有个石碑,上面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