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银行把我们的钱全扣住了?我猜呀,就是阿妈说过的,咱们村上靠那种药膏赚的钱,不干净!”她并不是啥都不懂呀。她还知道,谁敢轻易碰那个东西,巴裕队长下手可狠呢。你颂猜这次差点没命,不都是因为那个药膏吗?!看你对我爱理不理的样子,都不知道感恩,哼!不过,他今天说过了我是他的妻子,这件事看来还得感谢清迈车站面前的銮布。阿香这么想着,内心无比的清澈、纯净,她深深地爱着这位从缅北山上捡回来的阿哥。
“是啊,那东西好像是政府禁止的。”颂猜在云南的时候就知道政府是禁这种毒的,那罂粟膏就是鸦片,就是毒。
“那不种这东西,我们该种什么呀?咱们村子里有种玉米的,但种多了不但吃不完,还运不出去,卖不了几个钱。完全不够全村人换其他的生活必需品呢!”
哇塞,原来她连这个都懂呀!颂猜突然觉得,对眼前的这个阿香要刮目相看了。可是,还有一些她这个年龄该懂的知识,她为啥不懂呢?他想起了在火车上,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以为亲个嘴就会怀孕的那种,笑死人啦!看到阿香的心情基本平复,他的心里又多了些胡思乱想。
“明天我们就去找工作吧?”阿香继续着自己的思路,又让颂猜吃了一惊。
“你也想到了这一条呀?不错!不愧是咱村里的大公主!待会儿楼下的萌姐回来以后,我们可以先去问问她。”
“你以为我是一个傻瓜呀?”看见自己的“丈夫”对目前这个严峻的事态已经有所考虑,阿香心中的惶恐感几乎全然消失。本来俩人已经是面对着面地躺在床上,她这会儿娇滴滴地往前蹭了蹭,钻到了颂猜的怀里,以看似一种散发出母爱般光环的忸怩姿态,嘟喃着说:“可是,我可能干不了几个月的……”,说完,她又摸起自己扁平的肚子。
天啦!刚刚才想起的这个事情,阿香却主动地提及。颂猜的心里有了一些冲动,他琢磨着,自己该领着她跨过这道坎了?
他想起了纳姐,经验老道的她教会了我那么多,对她的思念至今都挥之不去。可是,我回不去了呀?那么遥远的东北方向的石头镇。
可身边的阿香,她还懵懂着呢。我得慢慢来,不能伤了她,虽然在泰国北部,大多数十八岁的姑娘确实已经做妈了。
想到这里,颂猜的呼吸开始急促。他轻轻地抓住了阿香那只摸着肚子的手,告诉她:“你还没有孩子呢。”
阿香天真地抬起头看着颂猜,并没有觉得他有任何想抵赖的意图:“那……咱们亲过嘴了呀?”
“那是你亲的我吧?我还没有亲你呢。”怎么办?颂猜只好这个样子哄哄她了,完全是出于爱,一种越来越浓烈的发自他身心深处的悸动的爱意。
“那……你……亲我呗?”能够怀上心爱丈夫的宝宝,是阿香这会儿极其淳朴的一个愿望,也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夫妻之间的理所当然。当与自己的心上人贴着这么近,又说出那“亲我”的话的时候,她顿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羞涩和慌张,撅起的嘴角和娇嫩的眼帘都开始哆嗦。
听到这儿,颂猜那咪咪的双眼感觉到了一阵茫然。不光是眼睛,而是整个大脑的全方位,都觉得到一种茫然。他勇敢地向怀中的美女伸出了自己的魔爪,从她那丰硕的肩部到她纤细的腰间,缓慢地轻柔地爱抚着,然后触到了她的手,自然而又若无其事般地推开她的小手,之后,他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她丰腴柔软的前胸。
她意图进行抵抗,却遇到了更为有力的阻扰。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她放弃了抵抗,任由他那只并无恶意的右手对自己的前胸进行着蹂躏。渐渐地,她进入了一种幻觉,呼吸也变得像对方一样的急促。当她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