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找机会问问小温媳妇,这是怎么啦?阿香妈虽然喜欢颂猜这个孩子,却没有意识到家里的大公主反应会这么快这么激烈。
颂猜搬回宿舍的前两天,单身宿舍的夜晚大通铺上也开始了不平静。
阿龙被救和颂猜晕倒之后,关于颂猜救人的事迹在村子里面又疯传了一阵。一时间,颂猜的名字在旺呐村的风头无两,好像人们交头接耳的话题除了阿龙就是颂猜!而蔡老师一个人上课啦,团丁们种地努力与否呀,还有谁谁谁家的老母鸡又下了一个双黄蛋的事情,都不值得一聊。
那位被巴裕打过一耳光的阿育看不下去了。
仗着他是村子里大客户那边一位大哥的表弟,平时他的闲话内容和嚼舌工夫一直就是最张扬的。宿舍里的队友们下岗放工以后闲来无趣,倒也愿意听听他说些闲话打发每日熄灯前后的时间。
这天,他回到宿舍就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说道:“他妈的,累死老子啦!”
原来,他近几天正好是轮到村南面哨位的夜班,被巴裕抽调出来参加地里的农活。这一调动不光是打乱了他白天黑夜的节奏,而且地里干活的那份辛苦怎么有站站岗来得舒服呀?特别是南面的那个岗位基本上就是平安无事,如果站夜岗,阿育常常就有机会抱着长枪睡大觉。
“我真的看不惯那家伙,装病!”他是明指颂猜装病。
有室友不同意他的看法:“没有啦!咱们都知道他每天从老段家回来都挺晚的。应该是蛮辛苦,所以说是疲劳过度晕倒了?”
“我要是有美女陪伴,都不用睡觉呢!”阿育不服气了,他可知道阿香常常都会跟颂猜在一起备啥课的。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关心队长,却挨了一个大耳光。
“这个话不要乱说呀。”队友们提醒他。
“能做就不能说呀?”
“不公平的还有,为啥他每天记十分,而我们站岗只记九分?”村子里面没啥秘密的。原来,村民们干活一天工是记十分,颂猜上课也是记十分,阿香过去两年从每天七分调到了八分。可保安团丁们一天站岗只有九分。
“是呀?为什么呀?”个别团丁没有参加过这事的讨论,一句话倒勾起了两个人的兴趣。
“就是呀,那些老弱妇孺去地里干活,也是一天十分呢?!”闲聊明显开始偏题了。
颂猜的朋友阿登听不下去了,说道:“你自己今天干一天农活也知道累吧?”
“难道老子常常站夜岗不累啊?白天又睡不好觉!”这倒又是一句大实话,是晚上当值人员之苦,不是那些只有白日干活的人可以体会得到的。
阿登没好气地嘟喃了一句:“累?只知道抱枪睡大觉。”他知道队长都查到过阿育起码有两次站岗时间睡大觉。由于顾虑到这小子是客户队上那位大哥的表弟,经过村长特别批准,没有处罚他。还让保密呢,怕坏了队里的规矩。
虽然只是一句嘟喃,可阿育的尖耳朵听了进去,他咆哮着冲到了阿登床前推了他一把:“你说谁抱枪睡大觉咧?”
“谁睡谁知道!”阿登往床里面退缩了一步,没打算跟他动手。
有人打圆场了:“算啦算啦,咱们不是包吃包喝吗?其它在地里干活的人还要养家糊口呢。”这样算是妥善解释了为什么有十分和九分的区别。
可阿育还不傻呀:“那瞎猜老师不也是包吃包喝嘛?”他鄙视着颂猜,把颂猜老师说成了“瞎猜”老师。
大家无语。
阿登看见大家不回话又憋不住了,这么明显的道理嘛怎么就不懂呢:“人家颂猜病几天,你看咱们保安队把多少人调到地里头。不服,你也病一病试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