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一样弯起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子英气，她眉头紧锁，问道：“是谁发现的尸体？其他与本案无关的人都速速离去吧。”
见警官这么说了，保安都一窝蜂的散了，方清站了出来，忐忑不安的说道：“警官，是我发现的尸体。”
“放松一些，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女警官温声说道。
“是是，五点钟起床，开校门的时候。|”
“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放轻松，你不要紧张。”
“这个，”方清迟疑了一下，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包烟，脸色发苦，正想点上一根，女警官笑着说道：“抽吧，你似乎有难言之引啊。”
方清闻言感激的一笑，点着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才慢慢的说道：“我说可以，你们可不要说出去，要不然我可能会摊上事的。”
“你说把，放心我们有纪律。”
“是这样，我昨晚十点左右听他喊门，于是我就出来了，一看就发现是张小德，这小子经常好几天不来学校，加上他老是流里流气的，说话也很不客气，我心想这学校有规定过了八点就不开门的，你一个坏学生，我干吗顺着你，于是我就去睡了，可谁知早起一看，那学生靠在我门上死了，我马上就报了警了。”
女警官点点头说道：“好的，谢谢你的配合，但是我还是希望你去警局做一下笔录，可以吗？”
方清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能不能先去吃饭啊，现在肚子还饿着呢？不远，学校食堂现在有包子卖呢。”
“那你去吧。”
等方清走远，个子稍微高一点警察说道：“欧姐，男子下身的生殖器官也不见了，另外除了心脏之外，其余的器官也都存在着，而且身上的血液被某种仪器给抽干了。”
欧阳飞飞叹了口气：“这已经是第26宗在本市发生的挖心阉割的杀人案子了，张局的压力很大啊，徐伟你先去问问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徐伟应了一声：“是。”
她盯着张小德尸体神色说不出来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