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回道酒馆,心中依然愤愤不平。不过这男子也只能睡下,明日再处理这件事吧。希望这里的衙门不会是那么的昏庸。这大汉想想那日那个衙差小哥说的“大哥,我们先走,让他们再打会儿”的话,心中便不由的想到了这些。不过仔细一想,这里的衙差还是挺秉公执法了,那句话也明显是句玩笑而已。不过明天可就真要跟他们打打交道了。
次日一早,衙门口鼓槌阵阵。县太爷夜里难以入眠,眼看天色已经将明,这才昏昏欲睡。还没有刚刚睡下,没想到就有人击鼓报案。
于是县太爷和众衙役急急忙忙升堂开庭,然后问击鼓者何人。然后堂外近来两人,一老一少两个夫人齐齐跪地。
“民妇张氏!”
“民妇李氏!”
“所谓何事?”县太爷问道。
“民妇小儿王山,昨日彻夜未归。今日巡遍城中诸多他可能会去的地方皆不见人影!”张氏说道。
“李氏击鼓何事?”
“民妇是王大山妻子!击鼓同为民妇丈夫王山失踪之事!”
“大丈夫行走四方,一夜未归,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如此便击鼓报案,叨扰公堂清净!退堂退堂!”县太爷本以为又是干尸一事,所以惊吓不小,现在一看,原来不是干尸之事,于是也就没有当做一回事!
“大人,民妇小儿有言,如果他无故失踪,定要来衙门报案!”张氏大声疾呼。
李氏也磕头道:“民妇丈夫也曾对民妇说过此事!”
那王山自从走进赌坊,又经历赢钱甚多,所以也越来越察觉到赌坊乃是是非之地,于是私下里告诉自己老娘还有妻子,以防自己在赌坊中遭遇什么不测。不想今日,没有赢到钱,也没有再赌坊遭遇不测,而是因为一时色心,竟是断送了自己姓名,但是却也无人知晓。
“既是如此,那他可曾说过烦人可能是谁?”县太爷继续问道。
“这个小儿却是未曾提起。”
“李氏呢?可曾对你说过!”
“不曾对民妇提过!”
“不过民妇小儿从未曾不说一声,彻夜不归的情况,想是其中必有什么事情发生啊!老爷!”张氏接着李氏的话说道。
“既是如此,那也就还无法确定!如果他三日依然未归,我定会发动衙门所有衙差,极力为你们找到儿子与丈夫!也许只是一个大男人心中偶有烦恼,出城去走走,迷了道路,所以才未归来,也不是不可能,你们先回去吧!”县太爷也无法确定此事为何,于是只能按照正常情况进行。
这一日衙差早早便出门办干尸一案,谁也没有将王山失踪一事放在心上。
到了巳时之中,衙门口仅有的一位衙差跑进内堂,向县太爷禀报道:“大人,衙门外有一壮士求见!”
“所为何事啊?”
“那壮士没有说话,只是说有要事求见,还说……”那衙差说到这里不敢继续说下去。
“说什么……”
“说大人您要是不见,肯定会后悔的!”那衙差为了不耽误两方只能如实说道。
“哦~既是如此,那我倒要前去看看你那时何人?”
于是县太爷起身,带着衙差到了公堂门口。只见院子里还有难得一见的暖暖阳光,到了公堂门口反而阴暗了许多。不过县太爷并没有注意,只是大声叫了一声:“所求见者何人啊?”
“大人,他就在门口呢?”跟着县太爷而来的小衙差急忙提醒县太爷道。
此时县太爷抬头看去,之间公堂门口一人,身高马大,遮挡住了衙门口大部分的阳光。此时他微微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