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交错的…犬牙正流淌着淋漓的鲜血,犬牙上还沾着零散的肉块,马蹄正踩在一具具尸体上。
这…他。妈的还是马啦?
陈留王和张让看得头皮发麻,郭胜和汉少帝早已颤颤发抖不敢抬头。赤红野马周围的黑甲士兵纷纷吓得倒退好几步,不过却坚持着包围着赤红野马。
这时,一道浑厚地声音从人群里响起,“哎呀呀,好人当不得呀,赤兔啊赤兔,好吃好喝,某家又不骑你,还像祖宗一样供着你,就算是那几匹不入流的下等战马某家都是好心照料,这样的日子不好么,可是你现在抽什么风?自从那几匹垃圾战马死后你就一直不安分,这些赶路的日子,你自己算算,杀了某家多少甲兵了?”
人群分列,一个腰宽十围的肥胖中年人慢步走出,旁边是一个中年文士和一个黑甲武将,身后,是一列武将整齐的追随着肥胖中年人的脚步。
肥胖中年人正是千里迢迢赶来地董卓,离洛阳城越近,赤兔就越躁动,直到刚才,赤兔暴走伤人无数,董卓只得挥军急行,直到现在,才勉强赶上赤兔马,这还是赤兔马…饿了。
赤兔马地食物大致分为精品草料,或者,是肉。
董卓看了眼正在吃自己手下尸体的赤兔就气不打一出来,无意中,董卓余光瞥到身穿黄袍地汉少帝,不由大嘴一咧,“下官,前将军,台乡侯,董卓。见过陛下,甲胄在身不得全礼,请陛下恕罪。”
“哟,这就是为祸朝廷的十常侍吧,怎落得如此田地?怎么,这是被大将军收拾啦?”
张让一看到董卓,本来一脸喜色,但是听到董卓地奚落顿时暴跳如雷,指着董卓就破口大骂,“董仲颖!你忘了当年是谁向咱家买官?今日竟敢奚落于咱家!还有,伏杀何屠夫的计策…!”
张让话还没说完,两根羽箭破空而至,插在张让和郭胜的咽喉上,张让的话顿时止住,捂着喉咙赫赫挣扎,张让郭胜,倒地身亡。
“……”李傕手里抓着大弓,晒然不语。
汉少帝吓得不敢说话,倒是陈留王站出来神色略微镇定的说道,“陛下面前,岂敢杀人!汝来保驾耶汝来劫架耶?”
“下官当然是来保驾,此等霍乱朝纲之辈,杀之方才解恨。”董卓面不改色,笑容满面的看着陈留王说道,“那,你是何人?”
陈留王整理衣衫,正色道,“吾乃,陈留王。”
“哦…!”董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陈留王和颤颤发抖的汉少帝,说道,“待下官收拾了这匹野马,就送陛下和陈留王回京。”
这时,昏暗的天空宛如一道闪电骤然掠过,轰隆一声砸在赤兔面前,掀起灰尘遮天。
“唉,好久不活动,看来是不行的啊…董卓…是吧?本大爷,来找你算账了!”
黑红战甲紫金冠,雉尾冲天分两辫,腹中悬挂宝玉带。鬼神般的雄伟身躯,手中握着方天画戟,吕余一落地,就和赤兔一人一马对视。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扑通!
吕余猛地砸了一下赤兔的马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还知道回来?混账!”
董卓眯着眼睛看着吕余,问一旁的李儒,“他就是吕布?不怎么样嘛!”
而此时的赤兔马,看到了震撼性的一幕,吕余身后,一尊和吕余一模一样,却浑身散发着好似从地狱里诞生的魔神一般嗜血暴戾的恐怖气息。这就是,独属于吕余的势,或者说,是独属于任何一个超乎一流武将才有资格开启的势。
之前张辽和高顺看到吕余的势,第一反应就是...恐慌,第二反应就是畏惧。
诡异的是,当赤兔马看到吕余的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