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自封的罢,实是光棍教主,孤身一人,到底是谁更丢人些?”
双方针锋相对互相揭短之言立即将气氛推向极度尴尬紧张之地,战斗一触即发,北斗派自恃三人合力,定可以拼得过胡定中,李楠等人殊不足道,不必放在眼里。胡定中则想自己有李楠及青竹帮数百人相助,如何不能对付你?两边态度极是强硬,互不退让。
李楠心中则想,要是打了起来,我青竹帮若袖手旁观,日后胡定中定然不会放过我,一条小命冻过水,若是参与围攻北斗三子,那青竹帮便可说是与天下武林为敌,以后青竹帮在武林中那里还会有立足之地?恐怕立即便有灭顶之灾,这可真是左右为难,难以取舍。
胡定中那里曾受过这样奚落,僵持中冷冷地道:“宋四侠,那你们待怎么样?”宋天权道:“我此次上木兰山并不是要和胡教主为难,只是要与李副帮主商讨退教之事。”说完之后,眼光望向李楠,胡定中目光也落在他身上。李楠站起身走到三人身前躬身道:“宋四侠,朱六侠,范七侠,李楠只是青竹帮一介副帮主,上有邱帮主和卢副帮主,在下之言,并不能代表得了青竹帮,做不了主,关于退教之事,三位大侠还是等我邱帮主及卢副帮主回来之后再上山商量如何,眼下这种情况,你要我如何回答你们?”
宋天权心想:“这青竹帮在消灭倭人拯救少年男女之事中听说出了一分大力气,眼下要他在本教教主面前退教,确实是十分为难,逼得他太紧反而会有逆反效果,此事先宜冷淡处理。”便道:“李副帮主所言极是,既然两位说得上话的帮主都不在山上,那退教之事先暂且放一边,留待日后再谈。”胡定中哼了一声道:“李副帮主,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怎地面对外人的退教威迫,不是严辞拒绝,反而是低声下气向人乞怜?难道你心中想退教,只因我在这儿就不便明说?”
局面微妙得很,本来宋天权这句说话是给双方留下台阶,但胡定中这一番问责,又将李楠逼入两难境地,李楠心想自己已然表明了态度,北斗派怕是能理解自己的处境,当下便道:“属下该死,丢了光复教颜面,只是退不退教,实不是我能决定,现下卢副帮主也被上官长老征调到中都,两位说得上事的帮主都在上官长老手下,不知他们意见如何,属下本人当然不愿退教,愿意永远追随在教主左右。”
现下光复教有两个教主,青竹帮正副帮主都在为上官瑜效力,李楠则为自己效力,可不能将他逼得太紧,骨髓丹解药,上官瑜一样有,给他施加太大压力,说不定他会投奔上官瑜而去,那自己就真是宋天权口中所说的光棍教主了,想到这一点,胡定中脸色登时一松,语气也平缓了下来,说道:“好,既然李副帮主忠心为我,那此事就不必追究。”
宋天权不愿掺和到他们内部事务中,说道:“李帮主,既然你作不了主,我三人便再留在山上也是没用,贵帮事务繁多,不便打扰,这就告辞。”说完三人一块儿站起身,向众人抱拳,转身欲走。
“三位大侠拍拍屁股走人,原无不可,可走之前得把人留下。”却是胡定中的声音,宋天权一愣,问道:“把什么人留下?胡教主请你说清楚点。”望着三人脸上装模作样的神色,胡定中哼了一声道:“话还要我挑明吗,你们捉的那个青年人是我徒弟,你们上山来撬我墙脚,我不跟你北斗派计较,可你们把我徒弟挟持,实在太过分。”范摇光道:“胡教主误会了,我们可从来没有抓个什么年青人。”
“误会了?我弟子难道是自己消失不见,他有什么得罪三人之处,便请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放过他一马。”
三人糊里糊涂,怎地胡定中说我们抓了他的弟子,难道他是想以此为借口,不让我们下山?宋天权道:“我们根本没见你的什么年轻弟子,胡教主你凭空捏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