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秩序井然,协调了景和宫的需要与各宫院交接。
这样紧张地挨了五日,宁小溪终于是彻底清醒了,体温也趋于常人。到了下午时分可以倚着人坐起身了。
宁小溪看到了温嬷嬤虚弱而苍白的脸上有了丝红晕,哑着嗓子低低说:“嬷嬷,你怎么来了。”温嬷嬤慈爱地看着宁小溪说:“皇后吩咐老奴来照顾公主的,公主可要放宽了心,不日就可以下地,依旧可以溜出宫去想去的地方了!”
宁小溪忽听到温嬷嬤说了‘出宫去想去的地方’脸上一丝红晕刹那退去,脸色更是苍白。温嬷嬤觉察了宁小溪的变化,轻揽她入怀慈言善语说:“公主啊,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会过去的,千万可别把人和事看的过重而伤了心伤了情更伤了自己。……”低声絮语,温暖的手掌轻抚宁小溪单薄的背,渐渐她有了睡意。
又过了三日宁小溪的身子已经大好,脸色多了些红晕,唇上的咬伤也无了痕迹。可以下床走动了。汤院判和三位御医已经无须住在景和宫了,只是每日分三次诊脉用药即好。
迎着暮春渐热的阳光,宁小溪久躺的身子微微有了汗意,她仍是闭着眼睛躺在园子里向阳的木椅上,绿翠端上了满满一瓷碗的汤药轻声说:“公主,该喝药了。”宁小溪缓缓张开眼睛抬手一口气就喝完了满碗的药汁,口腔及胃里满是苦涩,立即就有强烈的反胃令她作呕,可她强压着呕吐感很久。再次抬头时,额上汗滴落沾湿了帕子。
绿翠知道公主难受的厉害,可无法说什么也没法做任何,只好悄悄退下。她找了煎药的温嬷嬤,也许公主此时需要嬷嬷的。
和熹宫的偏门上紫莺又闪身进入,不多时又匆匆出来往景和宫去了。“紫莺,公主下午的药你拿了吗?”刚到景和宫的紫莺就遇上了绿翠,“哦,拿来了,绿翠姐姐。”说着从挎袋里取出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