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有点胆气,没想到却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像胡汉三、南霸天这样的霸气只能用到普通老百姓身上么?”
这种联想延伸了片刻,叶楚收拢起那些钱财,一手提着猛虎尸体,一手扛着长戟,便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一边走一边想:“这几年跟着爷爷学武打猎,也听说这毛家是山下首屈一指的大地主,名声不佳,养的家丁有二百多人,今日看来,这个战斗力也很有限。虽说今日对这毛家人惩罚的低了,有点纵虎归山的意思;但是毕竟和那毛家冤仇不大,总不能有人辱骂我几句,便出手杀人吧!这样的话我和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有何区别?哼!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毛家若是不肯善罢甘休,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回到家中,饱餐一顿,然后将屋里屋外那些机关重新检查了一番,虽然不会高看那帮家丁的战斗力,可还是小心为好,这机关能够防住野兽,自然也防得住一群散兵游勇的家丁。
叶楚坐在床边,握着手中长戟,沉思道:“爷爷临终前,说这根长戟有神通,按照他传授的武功练下去,将来会无往不利。可若是有这般神奇,自己怎么会呆在一座深山,做个小小猎户?”
想了许久,不得要领,收拾一番,叶楚便沉沉睡去。他睡梦中,自然不知道满月皎洁,照的长戟的月牙闪过一道亮光,长戟上空浮现出一个只有长戟主人才能看见的显示窗口,上面写着:“已经沾得九万九千七百九十九次血,已近升级。”。
月华如水,风吹虫鸣,睡梦中的叶楚自然不知道。
叶楚更不知道的是,山下的毛家大院,却是一片闹腾。
毛大少爷在山上耀武扬威不成,一脚踢在钢板上,被打的一脸红肿,如同肥猪一般,心理变化太快,起伏太大,回到家里便倒在床上。
毛大少爷身体健康,一向霸凌乡下,无人敢惹,所以很少得病,所以这次得病,犹如山倒一般,只是半个时辰,便发起高烧,说起胡话来了。吓得他母亲和媳妇,围在床边大哭。
毛家太太和少奶奶大哭,身为当家人的毛天青自然不会效仿妇人之为,他坐在客厅,让胖子刘管家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了解完事情经过之后,毛天青问道:“这个叶楚,是个什么人物?怎么功夫这么高明?”
刘管家既然成为大地主家的管家,收集信息的本事还是有的,听到家主问询,连忙答道:“回大老爷,这个叶楚是个孤儿,今年十七八岁,大约三五年前,被山中的一个老猎户刘伯钦收留,那刘伯钦常年打猎,听说十年前猎杀过虎豹,一身功夫很是了得,往常三五个人都近不得身。不过那刘伯钦两个月前变死了,那家中便只剩下叶楚一个小子。”
毛天青点了点头,他今年五十岁,接管家业已经二十多年,早就历练成乡间一霸,对付像叶楚这种破落户,他能瞬间想出十七八个法子来,随便施展一个,都能把一个无根无凭的猎户小子给虐死。
毛天青冷冷一笑,觉得不能这么便宜了这小子,要知道,这小子这般折辱自己的儿子,自己若是按照常规处理,实在是便宜了他。
要知道,在毛天青看来,毛仲义二十多岁,虽然还有着年轻人的城府不深,喜怒形于色,胆气还不够强横这些缺点,但毛天青自信,只需要在调教几年,这个儿子便能历练成一个上佳之才,定然能让毛家家业继续发扬光大。
如今不知道哪里冒出的猎户小子,今日狠狠地折辱了儿子,毛天青觉得,若是不狠狠地收拾他,枉为人父,也难以消除心中怒气。
所以他对刘管家道:“你下去吧,把你爹叫来。”
刘管家的父亲刘全,乃是毛府大管家,自上一代家主开始,便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