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终于承认了,我就纳闷田思思干嘛请我们吃饭。”
“哎,就为这事儿啊!我还以为……”冬别轻描淡写带过,至于他后面说的还以为什么我无瑕关心,眼下重要的是他肯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其实,我早就打算告诉你了,事情是这样的,昨天……”冬哥终于一五一十地道出来,原来,昨天冬哥买烟是假,实则是去了住院部的收费窗口替田思思的父亲预交了一笔三十万的手术费,难怪冬哥会离开那么久,我真是够笨的,用大脚趾姆也能想到买一包烟要得了多久,何况他去的时候步履蹒跚,回来的时候脚步轻盈,这特么明显被榨干掏空的破绽我竟然都沒看出来。经过冬哥这一番交代也就解释了为毛大清早的田思思会莫名其妙地发消息来至谢,肯定是她在收费窗口得知了有人垫付医疗费的实情,故而就猜到了是我们所为。
“借钱给思思你怎么不早说啊!就算你不同意打借条,也要吱会我一声嘛,搞得我还被蒙在鼓里。”我怪冬哥瞒着我,不够义气。
“小事一桩啦!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况且我也沒想过要让思思知道是我干的,就当是我送给她的一份礼物吧!”冬哥莫名的变得很土豪,而且是全身毛孔都镶嵌了宝石的土豪,亮瞎我的双眼,三十万算小事一桩,你他娘的逗我开心吧!“雷锋同志,你什么时候也送份礼物给我呀!我要求不高,打个八折就好。”我抱着冬哥大腿,眼睛里闪耀着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