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炸毛了,掀翻案几就朝他袭来。
他飞速离开宫殿朝外跑去,萧宝儿追了出去,两人站屋顶开始打架。
“有话好好说,干嘛要动手,你身子虚。”
“什么叫以后,坚决没有以后,我那么惨都是你的错……”
除了沉默,姚溪桐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茬,只能站在屋顶由着她打。
“干嘛不还手,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做梦!”
姚溪桐象征性的接了两招,她又骂,“你居然敢还手,知道我才生完孩子,还打我,你是不是人……”
宫里的侍卫开始很紧张,发现两人在屋顶如履平地,姚溪桐一味逃跑,他们权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由着两人打。偶尔还会感叹下中原武学神奇,狼主武功的确实了得等等。
入夜,姚溪桐接替拖木帖一刻不停的抱着孩子哄,许是父女天性,小家伙居然吃饱就睡,这让萧宝儿欣慰不已。
节日过后,大臣们惊讶的发现暴躁的女王忽然开始讲道理了。神经紧张的巫祖也离开朝堂深入到每一个部族,替牧民祈祷治病。
感觉凤公子回来之后,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大臣开心了,姚溪桐的日子却没那么愉快,哄孩子,倾听萧宝儿诉苦已成了生活的常态。
这日,萧宝儿正给孩子喂奶,姚溪桐看着看着忍不住把头凑到她耳边说,“潇潇,从战争开始到结束,我已经很久没有碰你了。”
萧宝儿头也不抬地说,“不要,会生孩子。”
“潇潇,你不是才说了很想我,”
“是啊,我想你帮忙处理政务,帮忙领孩子,做好吃的给我吃。你都不知道当女王有多惨,每天都得听大臣喋喋不休的告诉我该干这样,不该干那样……”
听她又开始抱怨,姚溪桐本能的想要安慰她,转念一想问道:“你是故意的,故意把孩子扔给拖木帖,故意在上朝的时候装出不耐烦,看谁不顺眼就打人的模样。你做这些就为了让我能暗中帮你处理政务,他们不会多话?”
萧宝儿心虚的别看眼,“没有啊。”
姚溪桐叹了口气,萧宝儿看事情可比他长远多了。战争刚结束,北辽内部正在瓜分胜利果实,这时候让他离开表明了他不参与北辽政务,不会对北辽权贵造成威胁。
等到内乱平定,朝臣就发现新主子一点儿不好伺候,喜怒无常,放眼朝中就没人能制约新主子。也就这个时候,他回来了,新主子顿时变了性格,让朝臣意识到想要制约新主子,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排外,将他给供起来。
北辽政局顿时变成了一个循环,萧宝儿管大臣,大臣管他,他管萧宝儿。
想通这些,他道:“谢谢你,潇潇。”
“这次出去我想得很明白,山河再美,也美不过一家人团聚的画面。没人会故意挑起战争,中原真要孱弱到无力抵抗北辽,我不排斥帮你攻入中原。”
萧宝儿随意地说,“据线报,宣泽主动将宋地靠近大夏的几座城池私下给了萧淳。天下三分不可避免,但他和萧淳都没有想要通过战争方式,知道为什么吗?”
姚溪桐轻笑,问题很简单,北辽统一了草原,大夏若这时爆发战争,简直就是给北辽制造进攻机会。宣泽不傻,宁愿把土地给萧淳,也不会给萧淳和萧宝儿结盟一起攻打陈地的机会。
见他不答,萧宝儿接着道:“我们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今年入冬,我会率兵攻入陈地,将乌兰彻底占为己有。”
这是姚溪桐没有想到的,不禁看着萧宝儿,似乎想问:为什么!
“巩固皇权最好的办法就是战争,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