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启了启,选择了沉默。
李潮音柔声笑道:“妹妹,咱们奔劳了一日,你还不累么?快吃饭吧,吃完了好让龙师兄早点歇着,他身上有伤,还每日里同咱们一道找寻蜈蚣精,该有多辛苦。”
李幼迦一望惊澈,心头稍稍平复,想道:“有龙师兄在这里,我管他二师兄做什么?”笑道:“龙师兄,你多吃一点!”
惊澈仍旧不疾不徐地吃饭,也不应承,只是李家姐妹习惯了他的淡漠寡言,都以为这是他性子内向,又有伤在身,故而愁闷,不但不计较,还对他更是温柔体贴。
齐麟磨着墨,不由斜睨了惊澈几遍,眼神溜过一抹嫉妒和戒备。
这一晚,水鳞儿画好了图,送二师兄齐麟离开,便回房睡下了。到得三更时分,忽听得窗户叩叩叩三响,她吓了一跳,推窗望去,却见窗外站着一个人影。这人影,竟是龙公子。
水鳞儿攀在窗口,刚想问:“你是夜晚散步散到这里了么?”忽觉喉咙一紧,发不出声,接着就被他探手一抓,拎出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