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沈牧哑然失笑道:“好小子!终肯认是岳丈!”
徐子陵没好气的盯他一眼,向侯希白道:“圣门的人是否只讲利益?”
侯希白点头道:“这是圣门六亲不认的作风下必然的结果,每个人只为自己打算,结合是利益的结合,谁人能予你最大的利益,你才会视此人为友。这种结合显是弊多于利,使圣门欠缺真正的凝聚力,所以自汉室衰颓后,圣门屡屡坐失良机,实种因于此。”
徐子陵淡淡道:“这或者是原因所在,但另有一个可能是石之轩在圣门的威望虽无可置疑,可是赵德言、尹祖文或杨虚彦均不用依靠他,前者可借突厥人捧他作中土的傀儡皇帝,像刘武周和梁师都的情况。尹祖文和杨虚彦则可通过操纵李渊,在李阀内斗的情况下逐步实现野心,最高目标当然是要取而代之。只看香玉山和赵德言的关系,又或池生春与尹祖文的过从密切,以石之轩的才智对这一切肯定可看通看透。故不论是赵德言或阴癸派向石之轩开出的条件,均可能令石之轩陷于万劫不复之地,例如杀掉你沈牧,会惹出天刀宋缺。杀死自己的亲女儿,更会使石之轩旧病复发。石之轩是不会轻易中计的。”
转向沈牧道:“我非是为自己辩解,而是说出真实的情况,我们一错不能再错,否则谁都不能活着离开长安。”
沈牧笑道:“陵少不用那么认真,他娘的,老石要《寒林清远图》来干什么?不会像小侯般只供自家欣赏珍藏吧?若他把《寒林清远图》送给池生春,会有什么后果?”
侯希白苦笑道:“发生今晚的事,我早对《寒林清远图》死心。曹三到李渊的御书房干什么?李渊既知曹三要偷的是《寒林清远图》,肯定会调派重兵看守藏画处,对盗画我再不存任何希望。唉!”
徐子陵点头道:“即使我们晓得藏画处,或可把画强抢到手,却肯定没命离开,这是我刚才的体验。如非李渊正在凝碧阁招呼美人儿场主,大部分高手集中该地,小弟自问没有硬闯离宫的本事。”
沈牧思索道:“究竟他们当你是石之轩还是曹三呢?”
徐子陵沉吟道:“很难说,最合理该是曹三是个幌子,可由石之轩乔扮,也可以是别人扮的,目的是隐藏身份。试问真的曹三有此本领吗?”
旋又叹道:“明天黄昏我们如何可把《寒林清远图》交出来?”
沈牧沉声道:“我们先要弄清楚三个问题,首先是石之轩知否宝画在李渊手上?其次是石之轩要宝画有何作用?三是若我们没画给老石,他会否真的揭破司徒福荣的勾当?如能弄清楚个大概,我们就晓得进攻退守之道。”
侯希白道:“我可以给你第一个问题的答案,石师既一直跟我们到御书房,肯定曾窃听我们的对话,以他的才智,只听几句可推断其余,所以他现在已清楚盗画的人不是子陵而是李渊。他着我们把画交出,是故意为难我们,或想我们再往盗画时,给李渊杀死,那就一了百了,而他则可推个一干二净,至少青璇怪不到他头上去。”
沈牧同意道:“就当他晓得吧!不过照我看迫我们去盗画来害我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要我们在明天黄昏前交画有两个可能性,第一个可能性是迫我们在明天黄昏前离开,另一个可能性是想借画来害池生春惹得一身骚。”
侯希白讶道:“迫走我们合情合理,那使石师不再碍手碍脚,先放手对付婠婠,取得她手上的《天魔诀》。但害池生春却像没什么道理,他岂非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徐子陵露出深思的神色。
沈牧向徐子陵道:“陵少第一趟听到尹祖文的声音,尹祖文是和谁在一起?就是赵德言,对吗?只从尹祖文肯为赵德言施展‘七针